办?”他猛地和我拉开距离,湛蓝的眼睛灼灼地盯着我,“阿樱,你要怎么保护自己?” “五条,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白藏主啧了一声,“樱大人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五条悟看看他,又转回来看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跟我咬耳朵:“这小子好可怕哦,是不是躁动的青春期开始了,要不要给他介绍几个女孩子啊?” 我凉凉地拆台:“恕我直言,五条,你认识的女孩子应该不比三条腿的□□多吧?” “Bino!”五条悟拳头往手心一砸,回头兴奋地冲夏油杰大喊,“杰!把上个月收服那个三足金蟾拿出来叫这家伙看看!” 夏油杰掌心刚有黑色的咒力即将缠绕汇聚成型,突然收回手,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悟,这个世界上哪儿会有三条腿的□□啊?” 正如五条悟根本不会有什么认识的女孩子。 干得好,夏油前辈。 往往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直观感受到表面温柔好脾气的夏油杰确实是那个人嫌狗烦的五条悟的大亲友。 我趁着五条悟哭唧唧地控诉夏油杰背信弃义,悄悄地往后挪试图逃跑,刚往后退了一步,五条悟就仿佛一只巨大缅因哔哔地响起了捕耗子雷达,扭身啪地一个前扑把我死死压在身底下,能装下整片北冰洋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雾凇似的眼睫毛都快戳我脸上去了。 这狗男人令人窒息的美貌。 这个时候【术式免疫】的好处就凸显出来了,我突破无限的防御,按着他的脸把他推远:“走开啦五条!你很重哎!” “悟,这么对待女孩子也太失礼了。”夏油杰捏着他的后领把他拎起来。 巨型缅因鼓了鼓腮帮,气恼地用毛茸茸的尾巴甩我:“和老子在同一所学校的未婚妻要是因为二三级那种弱爆了的咒灵死掉老子会被人笑的啦!” 他真的很吵,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果然是被宠坏了的大少爷。 “没有人是你的未婚妻,那个婚约已经不作数了。”我聊胜于无地再次解释后,放弃抵抗躺在地板上,“我没有咒力也没有术式,还很倒霉地是吸引咒灵那种体质,所以爸爸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式神借给了我。” “式神?”夏油杰有些惊讶,“金羽宫家也是式神使吗?” “唔,非要说的话,”我推开五条悟坐起来,“是阴阳师吧?”看向白藏主。 白藏主捋了一把汗湿的发,把木刀扛在肩上,对眼下的情形好像很有兴趣:“是啊,阴阳师呢。”看向五条悟:“追溯过去是晴明大人的后裔——你们五条家不也是菅原道真的子孙吗?” “所以你这家伙是式神使?”五条悟已经戴回了墨镜,从漆黑不透亮的镜片后面看他。 “小白不是。”白藏主转了个刀花,“非要说的话,小白更擅长结界术。” “是吗,那你还怪可怕的。”五条悟敷衍了一句,又回来拷问我,“那你爸爸借的式神是什么?拿出来叫我看看。” “你是什么要看同桌新买唇膏的JK吗五条悟,”我交叉手臂比了一个叉,“我才不要让可爱的式神受你们这些DK的污染。” “哎——好过分哦这么说,”五条悟拖着长声,硬抓着我的手腕拆开我的叉,“让我看看嘛,放心啦,就是看看,不会打坏的。” 面对胡搅蛮缠的五条,我下意识选择向夏油杰求助,抬头看向夏油杰,这只切开黑的狐狸笑眯眯和我对视。 我又扭头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