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熟客明显更多了,好多在生意上接触过的人都来和左岚川打招呼,颇有些古代皇帝接见外国使臣那种感觉。 甚至有莽撞的小奶狗直接睁着双大眼睛在吧台边上和左岚川说:“姐姐,你选我当男朋友的话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周围听见的客人都纷纷起哄。 左岚川伸出两指搓了搓男生头顶的发梢,慈爱地看着对方,语气温柔:“听说头发软的人,耳根子也软。你的头发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了,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我的话啊?” 小奶狗被左岚川捏着发梢,直觉头皮酥痒.难耐。 “听!都听姐姐的!”他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眼前这个漂亮姐姐。 不料对方的手一松,感觉一消失,他的心立马就空落落的。可看见对方没有就此收回手,只是转向侧面,他又不禁开始期待起来。 难不成她是想摸我耳朵! 左岚川不用对视就能猜到小男生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故意将手停在了对方的耳侧,没有触碰,反而先开了口:“那我要是说......让你现在乖乖回去睡觉呢?” 小奶狗想都没想就说:“睡!立马就回去睡觉!” 左岚川看着对方这副没心眼的样子,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真心。 她干脆利落地收回了手,顺带收了对方面前空了的杯子,笑着送客:“那就下次再见了。” 小奶狗开开心心地告了别,周围注意着的人都唏嘘不已。 当然,酒吧中仍有人在潜伏、在跃跃欲试。 左岚川尽力周旋其中,不表露出半分失恋后的脆弱。她不是怕有人想在感情上趁虚而入,而是怕自己的精力不够应付这类人的数量。 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可对她来说确是实实在在的生意! 有人心甘情愿地消费,那她自然得让客人感觉到宾至如归。 不光是左岚川在忙活儿,席扬也在二楼招待熟客。 有些自认身份稍高一些的人不想直接去吧台找空隙与左岚川搭话,便将主意打到了席扬这位明面儿上的老板身上。 左岚川除了容貌和交际手段之外的一切都很低调,背后还有左母坐镇。 席扬尽职地帮打掩护,只解释说左岚川这位员工是自己花大价钱请的,劳烦各位老板高抬贵手不要把人逼走了。 席扬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了钱能屈能伸。 到了凌晨,Bloved内上座率接近95%,不过吧台忙碌程度趋于平缓,左岚川还是以陪需要的客人闲聊为主。 像是在这种夜店型的酒吧中,调酒技术再高,所发挥的效果也很有局限性。 之前两名干了两年多酒保的离职原因也正是在此,但凡是有理想抱负的,有谁会想一辈子只当夜店里的酒保呢。 左岚川没留他们,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街需要经营好其他类型的酒吧,方便给修炼到一定程度的酒保提供一处成为调酒师的地方。 时过凌晨,左岚川遇到一个熟客到自己这边点单。 左岚川大概记得对方从事经融行业,也是读书翻身,一路摸爬滚打而上。 不过,现在已是一身量体裁衣的昂贵西装,再让人看不出平凡出身。 “乔先生贵人事忙,看来最近又是在操持大项目了。”客人再熟,只要私下没有交集的,左岚川一般都称呼为“先生”、“小姐”和“老板”。 其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