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又向目暮警官手舞足蹈地复述了一遍,望着他详细做笔录的模样,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未来的自己认真负责的样子。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将那些奇奇怪怪的场景遗忘掉。 认真负责?那是不可能的,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她就要隐退辞职浪迹江湖了,怎么可能真的成为警察呢? 一个巡警急匆匆地向他们跑了过来,向目暮警官汇报着情况:“报告警部,我刚刚在附近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在附近徘徊!” “我说了,我不是可疑人士,我——”松田阵平被那个巡警强拉了过来,挣扎间,脸上的墨镜也滑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很久以前收藏过的那一堆宝石,它们每一颗都美极了,价值倾城,但都没有他的这双眼睛好看。 或许这就是贝尔摩德当初所说的,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吧? “啊啦~是松子酱啊,松子酱你也是来散步的吗?”诸伏翎子笑了笑,伸出手将他脸上的墨镜扶正,“还是说……” “散步……对,我就是来公园散步的嘛,没想到这个警察——”松田阵平挣脱开了巡警的手,整了整衣领,“我都说了我只是来散步的,但他就是不信嘛!” “嘛,他是我的同学,在这附近徘徊应该是看到我在这里吧,这个案件跟他并没有关系哦~”她向目暮警官解释着,“虽然犯下这起案件的是个男人没错啦。” “男人?”目暮警官疑惑地看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神秘兮兮地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故作高深地说:“哼哼~这一切都是因为光的指引——” “是因为手表吧?”不远处,工藤优作听到了他们的讨论,也加入了进来。 “她后颈有一道很浅的红印,再结合她比较流行的穿着来看,那个印记应该是她戴的项链留下来的,项链和包包都不见了,身上也没有其他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但,他漏下了一个手表。” “项链可以轻而易举的扯下来,但那种款式的手表并不能哦。” 她非常认真地接着话:“那款女士手表看起来很普通但它的卖价却很高,而且它在女性消费群体中有名到无人不知,如果是我抢劫的话,一定不会放过品相那么好的手表呢~” “对市场行价那么不了解,但是又想装成普通的杀人抢劫案才装作已经搜过了她财物的样子,但他只拿走了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和看起来很贵的东西。” “啊啦,你的脑袋挺灵光的嘛,看来最近的警校之旅对你的启发不小啊~”贝尔摩德突然出声,“还是说,你以前那副样子都是伪装?” “不,我只对案件有这种直觉,毕竟我的思维方式比较特别嘛~”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我也只能看出来这些了,剩下的就要交给你们这些专业人士了哦。” 说完,她牵起了松田阵平的手,和他一起走到了不远处的树下站着。 贝尔摩德也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笑着调侃道:“说是要来和我约会,原来要和你约会的另有其人啊。” “不,我的确是有事情要和你说。”她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平时的半点轻佻模样,“我们快要毕业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派两个人去组织里当卧底。” “但,我放心不下他们。” 她带了些乞求的语气,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我最最美丽的贝尔摩德大人,我想请你来训练他们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