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把手里的行李袋试着提起又放下。 “我再打个电话吧。”苏琴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打大卫的电话。 电话还没通,大卫的手|机|铃|声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随后,设计师和苏琴就看到大卫张开双臂,快速转着圈,优雅地进入房间。 苏琴见他一副被人勾魂的样子,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快拿好你的东西,再不走就赶上晚高峰了。” 录制的地点是广播电视大楼,他们得先把东西都搬回到舞团里,舞团离这里的距离可不近,特别是如果遇到晚高峰,没个一小时别想到,而且还很难打车。 大卫高傲地仰起头,双手举过头顶,向苏琴展示他的成果,“看,我拿到了什么?” 人狠话不多的苏琴一脚踩上旁边的凳子,快速抽走了大卫手里的黑色卡片。 “喂——苏琴,你小心点。”大卫不知是担心苏琴从凳子上掉下来更多,还是担心他心爱的名片更多。 名片上,“严成”二字是手写的签名,龙飞凤舞,但是怪好看的。 那一串手机号的数字很好记,最后四位是个连号,苏琴看一眼就记住了。 做贼心虚的她,下一刹那眼疾手快把卡片塞回大卫手里,从凳子上潇洒地跳下来,“我们走吧,不是彩票。” 说完,她便把行李丢给大卫,背上自己的包,淡定自然地走向设计师小姐姐。 “真是没品,这可比中彩票还难得呢。”大卫认命般地一手拎起一袋行李,跟在后面走的时候还不忘吹嘘一番。 不得不说,还得是有大卫这么个粗线条队友。 不然,苏琴估计像她这种有社交障碍病症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拿到严成的号码了。 * 在进行第三次录制以前,他们难得有了几天假期,过上每天打卡舞室的清闲日子。 可是苏琴却发现大卫这货老是不专心,经常唉声叹气,一点也没有放假的状态。 “喂,大卫,你别告诉我你想要退役了吧?”在大卫又一次跳错舞步后,苏琴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以往暂停之后,大卫肯定倒在地板上,猛灌几口水,可今天他一脸颓丧地走到旁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看。 苏琴本来面对舞室里的镜子坐下,见大卫走开了,便换了个方向,朝着他继续问:“还是说你炒股票了,天天看股价?” 大卫心里是瞒不住事,但这次的事情他觉得关乎他“高傲”的自尊心,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苏琴。 沉默在舞室里发酵,苏琴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她觉得照这样练习也是浪费时间,索性站起来,佯装要出去搬救兵,“唉,既然你信不过我,那我找季老师过来,你求助她吧。” “别别别,你误会了,我没有不信任你。”大卫终于松了口,拉住了苏琴的衣角,“好啦,我和你说。” 事情其实很简单,那天大卫拿到严成的手机后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天晚上就用名片上的手机号搜出了严成的微信,发过去验证消息。 之后大卫就像盼星星盼月亮搬总是守着手机,想第一时间看到严成通过的消息提醒。 结果三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刚说他助理那时候在电梯说他赶飞机?”苏琴帮着大卫分析情况。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 “会不会他在飞机上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