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们道个歉。感觉如果知道你们的名字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安保公司有规定,不能随便向客户提供自己的真实姓名,她们只有专属代号,不能有名字。”原本安静的环境里横插|进来一个清润的男音,明明音色动人却带着抹不去的沉郁。 经他一提醒,苏琴才注意到两位女保镖的左边胸口上别着一个小小的号码牌。 银色的,只有站起来平视她们的时候才能看得清楚。 “编号171789和编号187093,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拖累你们了。”苏琴弯下腰郑重地向她们道歉。 两位女保镖刚想说什么,便被严成打断了,“行了,你们俩回去吧,已经说好提前换班,工资照样。” 以前怎么没发觉严成还有那么没礼貌的一面呢? 苏琴小小地“啧”了一声,目送两位女保镖离开。 “怎么,严总今天是打算不用保镖,亲自过来当看门狗吗?”苏琴一点都不在乎把话说得有难听。 反正不管她多么没下限,严成还是会厚着脸皮站到她面前。 “等会儿会有新的人过来,君雅明天早上也会来的。”严成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无坚不摧雕像,雷打下来都不会动一下。 “哦。” “所以你晚饭想吃什么?” 苏琴本来想说:“没胃口……”不吃了,但话到嘴边又想为难下严成,“我想吃佛跳墙、蒜蓉粉丝虾、锅包肉、宫保鸡丁、烤茄子、烤羊排、烤猪蹄……” 严成静静地听着苏琴报出了一堆菜名,直到她再也想不出,卡壳的时候,他才出声:“我来做。” “什么?”苏琴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严总居然要给她做菜? 苏琴回忆起当初两人还在一起如胶似漆的时候,她曾掰着严成的手细细看过,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皮肤细腻,一看就从小养尊处优,没有吃过生活的苦。 也就是这样一双手,总趁着她不设防备的时候,偷溜进她的衣服下摆,沿着脊柱一节节摸索,初始会因为同样的细腻触感而只感受到温度的变化,但那些疯狂的绮念随之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汗涔涔的,变成专属于两人的湿热回忆。 他那时候总是最后的关头用手掐紧她的锁骨,温柔让她不要再咬自己的嘴唇,他让她喊他的名字,并同时把自己的唇虔诚地贴在先前那个纹身上。 那个纹身是他的名字——YanChen。 她记得他说过:“苏琴,你身上有我的名字,你永远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