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的苏琴和搭档大卫在洛杉矶的演出顺利就此结束了。 这也是他们舞团此次巡演的最后一站。 “嘿,苏琴,今天那个人送花来了吗?”大卫出生在法国,他的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法国人,从小对浪漫有着独特的情怀。 通俗地说,他很喜欢八卦别人的桃色绯闻。 “还没。”苏琴一回到后台的休息室就迫不及待坐下来休息。 “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那么多场演出他都送了花。”大卫倒是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还好心帮苏琴找了找休息室里有没有那个神秘人送的花。 “拜托,我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苏琴赶紧让大卫别瞎忙活了。 大卫仍旧不死心,苦口婆心地教育起苏琴:“你这格局就小了,爱情怎么能用性别来抗拒呢?” 哦,差点忘了说,大卫是个ay,他喜欢男人。 “你应该知道你在舞台上最大的问题就是表现力,你有时候真的太冷漠了,你需要谈恋爱。”大卫的话拳拳在肉。 苏琴无奈扶额,“可是谈恋爱太浪费时间了,我觉得我还需要花更多时间来练习,没时间花在别的地方。” 大卫和苏琴是大学同学,两人今年都刚大学毕业,但大卫已经谈过不知道多少男朋友了,而反观她,从记事起就一心扑在拉丁舞上。 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把拉丁舞跳好。 眼见自己的搭档摆出一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的样子,大卫气得恨铁不成钢。 他眼里的苏琴明明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但她即使身边有很多追求者,也从不动心,在花一样的年纪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 这才真的是浪费。 “我觉得你这次可以好好把握下,连送一个月玫瑰花铁定对你别有用心。”大卫正要嘱咐苏琴要多加珍视,别错过天降奇缘之时,送花的跑腿小哥恰好上门了。 苏琴照例接过花。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一样,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在红玫瑰中间有一张卡片,上面是一句手写的英文:A rose by any other na would sll as sweet. “啧啧,这字可真好看,搞得我也好奇这人是男是女了,要不你追出去看看?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凑过头来看的大卫,热心肠地撞了下苏琴的肩膀。 虽然苏琴觉得大卫有点想太多,但她的好奇心确实被勾起来了。 一念之间,行动战胜了繁杂的思索,她脑子一热就往外冲。 外面的温度和室内是冰火两重天,一跑出去,她才发现自己连外套都忘穿了。 好在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剧院路边的车。 黑色的林肯边上有一个寸头男人正打着伞,拉开后座的门,在他的身边,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高大身影正准备入座。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苏琴急得向前小跑了几步,呼吸开始错乱。 前方的身影一滞,随后转了方向。 在舞团里,苏琴见过不少帅哥,他们或阳光稚气,像大卫那样有点轻浮,或成熟稳重,自以为阅历丰富,能懂世间所有的女人。 而她眼前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矛盾,他眉间的风月,多一分则圆滑世故,少一分则少不更事。 苏琴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我从来没期待过爱情这件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