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老觉得我们几个还是学生就担心有的没的,没必要,真没必要,我,你们信不过,还信不过他们俩吗?石山从小就是在商人堆泡大的,不说多厉害,总能比我们普通人聪明吧?精着呢。”夏俊超边说边走,就像悄悄跟他们说八卦一样:“啧,还有江温,就是硬,本身就是块硬骨头,这么说吧,他要做什么事,能有一百种方法达成,在他那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贵立想到程琂那副模样,好奇问一嘴:“那,那姑娘也跟你们一起读书?” 佳之在一侧忙着给小园翻译,阿涛沉默跟在他们身后,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哦?我没跟你们说过她是干什么的吗?”夏俊超走回自己位置,回头看着那群跟着他的人,装作疑惑明知故问:“真没提过吗?” 他们开始陷入沉思,真的有说过吗? 印象中好像没提过啊? 贵立思索片刻,实在搜刮不到印象,好似对她一片空白,最终笃定:“没有,都没说过,我们都以为你们是一起读书的。” “她没读书了啊。”夏俊超随意拿起那半瓶饮料,拧开,喝了口咂咂嘴:“还是,你们见过哪个学生跟她那样打扮的?” 贵立憋了句:“那她工作?难道她比江温还大?长得也不像啊?” 夏俊超咳了声,抓住时机,准备立一立军心:“哦,她比江温小,一个地方的,早没读书了,好像就高中毕业吧,学历什么的,没比你们好多少,要真要提她,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就是你们估计看出我看她不顺眼吧?” 贵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没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啊? 阿涛应了:“好像是。” “什么好像是,就是,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们说说,一个读书,一个工作,哪能长久啊,我好说歹说不合适,这两跟什么似的,不听,现在还碍眼的很啊。”夏俊超借故打开话头,满脸不平。 贵立听半天,抓住一丝话,想不明白:“不是,谁说读书和工作的人就不长久啊?你这人怎么能干拆散人的事啊?” 夏俊超在心里乐开花,就等着你问呢,面上还装叹气。 “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气人!”夏俊超刚说完,故作迟疑:“这事,我跟你们说,可别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