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温身边的人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你在嫉妒他。”程琂深深看了他一眼,不是在问他,而是肯定句。 梁成不可思义看向石山,他嫉妒江温什么? 梁成松开石山的手,像是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石山,平时石山没有多热情,但也不像今天这样故意为之,他真的要好好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室友。 “嗯,说好听点就是感兴趣,想交朋友,说不好听,就是想在他身上找点事,来证明自己也很不错对吗?”程琂思路清晰,忽略一抹不快,直接将话挑开。 石山也没有被戳破的尴尬,一脸坦然:“见到你之前,就算是吧。” 程琂还是第一次站出来维护江温,平静:“他说当周围的人在看待事情持有正反面颠倒,构架出所谓的观念,那么凡是在里面的人,都会形成这种共同观念,只要他们足够义正言辞,就会有一批不辨是非的人加入。” 就像他们那批人的认知里残疾人就该颓废,就该呆在家里,就该画地为牢,即便再努力也不可能能反败为胜,即便有这种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的概率太小,小到忽略不计,自然而然认为江温不可能是那个胜者。 “你呢,你是哪一种。”程琂浑然不知江温救站在她的身后,亦没有人提醒她,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听得一清二楚:“你是那群借现实之口的人,还是那群不辨是非的人?” “我不知道诋毁江温的人能得到什么,但,我知道,能在上面打出这些话的人,心一定很窄,窄到慢慢把自己反噬掉,如果你也是那样的人,那么请你,离江温远一点。”程琂本就从流言蜚语的安南走出来,所有人都在灌输特定的概念时,是江温告诉她,不存在这些观念。 在容纳百川的世界,有多样化的选择,没有特定或理所当然的应该,谁又知道一个人的以后呢? 这些人该存在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这么诋毁一个人。 石山嗤之以鼻:“天真,太天真了。” 程琂反驳:“天真也比诋毁好。” 两人对峙被一旁观战的人咳了两声,打断他们的对话,夏俊超扶着江温站在桌子后面,神色不自然:“我们也准备走吧。” 程琂转头恰好对上江温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头皮发麻,心脏砰砰响,随即起身买单:“老板,我们这桌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