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餐刀划伤。 血迹流落在珂希尔白色的礼裙上,那道伤口很深,她已经无法再抬起手进行回击,紧接着珂希尔又听到了那让人头皮发麻的颂唱:“啊,高贵美丽的天鹅姑娘,是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伤了你的肌肤,那血液好像伊甸园树枝上坠落的禁果一样娇艳,我竟难以自抑那想要疼惜你的情感,啊,洁白的天鹅啊,请在我的心湖上停留片刻吧,请让我与你一同度过这片刻的宁静吧。” 这样浮夸的话语有一些激恼珂希尔,她顺势腾出一只手,用胳膊肘击飞了想要袭击夏尔的一位贵妇,那个女人直接被撞到了多尔伊特子爵的身上,他被那位肥胖的妇人压到在地上时又发出了一句自我陶醉的话语。 珂希尔渐渐没有力气应对这些发了疯一样的人群,但她依然将夏尔护在身后,同时忍着疼痛自言自语道:”要是老师在这里就好了。“ 不等夏尔说些什么,二人都听到了一个阴阳怪气的语调:“这个时候才想起小生吗,看来美味的咖喱把你们两个都吸引了呢,果然都是小孩子,咦嘻嘻嘻~” “老师!请不要过来,这里很......"还不等珂希尔说完,葬仪屋从容地走到二人身边,顺便摸了摸夏尔的头说到:“小生的小天鹅受伤了呢,伯爵。” 很明显这是一句质问。 葬仪屋顺手拿起了一个盘子丢向一边,小小的盘子似乎带了极大的冲力,盘子打在一个正欲袭击珂希尔和夏尔的人的腹部,那个人应声倒地。 珂希尔拉住葬仪屋的胳膊低声说道:“老师,他们都是中毒的试吃者,我们要怎么办?” “小生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小生只是来接走你的哦,这里很是不安全,至于伯爵嘛,我想您的执事会比小生的小天鹅有用的多。”葬仪屋笑着把珂希尔拉进怀中,用宽大的袖子抚上珂希尔的伤口,方才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渐渐消失。 “我没事的老师,只是皮外伤而已。”珂希尔慌忙解释道,她实在不想让老师觉得自己是个很没用的人,一把小小的餐刀都能伤到自己,她看到老师的笑容消失的时候心里凉了一截。 那些人也进入了互相厮打的阶段,完全无视了他们沉默地站在原地。 “啊拉,所以伯爵的执事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这些琐碎的工作呢,小生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葬仪屋不顾珂希尔的血染红自己黑色的外衣,还是将她搂在怀中,看戏似地掏出了一罐骨头形状的曲奇饼干,抽出一个饼干,边嚼边看塞巴斯蒂安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