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无条件地“爱着”塞巴斯蒂安先生的,这段对于任何生物而言的“不伦之恋”。 珂希尔看着在高处俯瞰这一切的多罗赛尔,他确实像一具人偶,没有任何活力的气息,也没有什么情感波动,看来他只是一只被幕后人调动的工具罢了。那么揪出背后之人才是真实的目的。 “晚上好,小生不算迟到吧。”这个声音钻入了珂希尔的耳朵,“吱吖”一声,木门被推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葬仪屋从门后缓缓探出头,他看到塞巴斯蒂安准确无误地接住了伊丽莎白劈下的斧柄。 珂希尔跑到葬仪屋身边担心地查看了葬仪屋身上没有伤痕的时候才算松下一口气,这里的结界似乎不是普通人可以进入的,即使是那只“火鸟”也消散在结界里。“老师怎么会找到这里?”珂希尔仰起头问到,葬仪屋看了看用剪刀三下两下将傀儡丝斩断的格雷尔说到:“因为你的小刀上有小生的记号。” 珂希尔低头看着手上隐约散着银色光芒的匕首,这时伊丽莎白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束缚她的傀儡丝在格雷尔老师的剪刀之下全部断开了,“死亡之剪”真的可以剪断一切,一切坚硬的东西都会粉碎在“死神镰刀”之下。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Under Taker?!”凡多姆海威伯爵惊讶道,窗外一声如狼般的长啸打破了此时的一片寂静。 “您圈养的小狗似乎很喜欢小生,小生的帽子都被他叼走了,还要归功于您的小狗,小生才能找到自己的小天鹅。”葬仪屋嘿嘿笑着,他厚密的刘海遮住半张脸,珂希尔这才意识到老师的帽子不见了,此时葬仪屋灰白色的头发上还有一片枯叶。 “真是的你这个大叔刚才居然从我的脸上踩过去!”格雷尔见到葬仪屋居然冲上去卡住了他的脖子,“可是情况真的非常紧急,小生觉得小生的小天鹅要被送上屠宰场了。”葬仪屋摊开手任由格雷尔摇晃着他 ,这个后辈实在太有趣了。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红色…… “啊,真是一群不洁的人啊,原来你们也被安托瓦内特污染了吗?那么我应将你们做成什么样的木偶……”多罗赛尔的话并没有说完,葬仪屋抢先一步拿走了珂希尔手中的匕首向上掷去,径直穿过了多罗赛尔的头部,他从极高的房梁上掉了下来摔落在地。 但让珂希尔意外的是,多罗赛尔他居然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还拔掉了他头上的匕首丢在地上。他头部的伤口处掉下了几根稻草,多罗赛尔的脑袋部分竟然也有稻草成分。 “小生让你的宝物粘上了稻草,小天鹅不会不开心吧咦哈哈哈~”葬仪屋扶着木箱坐倒在地上,他笑个没完,葬仪屋觉得太开眼了,原来稻草人是可以变成活物的。 珂希尔确定了伊丽莎白无碍之后又听到了一声长啸,那声音像极了她在哈恩泽沃斯村的魔犬布鲁托。可这件屋子没有窗户,珂希尔无法看到外面的情景,但她听得出来,布鲁托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那你又是什么做的呢?”塞巴斯蒂安一脸平静,他审视着多罗赛尔说到。 一边葬仪屋笑够了后将珂希尔拉进怀里,他发现了珂希尔身上那些被丝线勒出的血痕,甚至有星星血迹染红了她的裙子,珂希尔会经常穿无袖的长裙,所以这样的伤痕格外一目了然。 葬仪屋抚摸了珂希尔手腕上的伤痕说到:“如果执事先生可以替小生和稻草人游戏的话,小生一定会酌情免去戒指的费用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