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喊了?这里隔音效果很好。”
可索菲亚一个劲地叫,泪流满面,如疯如癫。
亚当微微叹气,走到旁边,打开带来的药箱,取出针和镇静剂。
看着亚当拿着注满药水的针筒走过来,索菲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啊,救命,詹姆士、詹姆士……”
亚当都懒得劝,将药水全部注入索菲亚的脖颈后,等着她喊着瑞查德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直到消失。
亚当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垂着头,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索菲亚,用平静又稍许温和、却好似无法违背的声音开始问:“你叫什么名字?”
……
瑞查德等到了后半夜,才等到了消息。
系统可不分早晚:“瑞查德博士,罗德里格斯博士在5号房间里等你。”
瑞查德只有从简易床上起身,穿上鞋子,打着哈欠上楼。到了楼上,他就睡意全消了,因为他知道5号房代表着什么。
走到走廊尽头,他打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却是一个类似医院的消毒房,他洗手、换上全身医疗隔离服,再空气和喷雾消毒,这才走进了下一个无菌室内。
昏迷着的索菲亚躺在金属的医疗床上,如果这床上不铺布什么的,就可以当解剖床。
亚当也穿上隔离服,正在旁边准备着。
瑞查德走到亚当身边,看了看亚当准备的东西,微微皱眉:“我还以为你打算解剖她。”
亚当还在往一个大玻璃烧杯加着东西:“她不会回来了。”
谁不会回来了?但瑞查德听得懂,作为智商同样是160以上的博士,还和亚当共事那么多年,知道亚当说什么。
瑞查德不可思议的表情藏在了口罩之下:“这怎么可能?”
亚当用玻璃搅拌棒搅动着烧杯内凝胶状的液体:“所以我要尽可能的留下她的样子……去把她的衣服去掉,消毒一下,如果不想留在这里也行。”
瑞查德没有动,亚当转过头,隔着生化隔离眼罩看着他:“对你也有好处。”
瑞查德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吧,我来干,毕竟她是我妻子。”转身朝着躺在冰凉解剖床的索菲亚走去。
真是的,看看这手腕和脚踝上的印子,都是封箱带不透气导致。自己喜欢的,躺在床上问;不喜欢的就绑在椅子上问,待遇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