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垚觉得羞耻,难以开口。 不过在“生命危险”面前,她可以说。 “长得帅!”她说。 易深努力压着快要咧到耳朵上的嘴角,跟着她的话点头。 姜垚已经退到围栏上,她继续说,“长得高!” “长得白!” 姜垚突然觉得自己好肤浅,说的全是外貌上的。 “嗯,还有呢?” 眼看易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抓住她,她赶忙说,“细心体贴,善良聪慧,风流倜傥,机智勇猛,风度翩翩,独一无二,德才兼备。” 姜垚觉得自己快要把自己的词库全部掏出来了。 姜垚不敢看他走到哪了,继续说她的,“鹤立鸡群,运筹帷幄,博大..精深..” 易深双手撑着围栏,把她框在自己双臂内。 “博大?精深?”易深笑起来。 “怎么,了?” 姜垚不懂他笑什么,虽然她也知道她自己形容的不对。 易深笑着把她扎着低马尾的橡皮筋扯下来,套在自己手腕上,然后轻轻抱住了她。 下巴支在她脑袋上,然后低头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长发。 很香,让他觉得留恋。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松开了她,姜垚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我只是,没忍住。” 易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立马解释。 姜垚能感受到。 她只是心里太慌张了,从而丧失了语言系统。 “我,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易深立马认错。 “你别不说话,我知道错了。” 见她不说话,他立马后悔了自己刚刚的行为。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姜垚说。 “你没生气?” “没有。”姜垚否认。 易深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这样干。 这场晚会的后半场他们都没看,直到晚会结束点名,他们才回去。 回家的路上,姜垚以为易深忘了,准备扫车回家。 “这就忘了第二个条件了?” 姜垚转过身,说,“没有。” “我刚还看你准备走了呢。” 姜垚看他一眼,问,“你生气了?” “嗯。”易深顺藤摸干。 姜垚不说话了,易深以为姜垚会哄他一下,结果她一句话都不说。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你生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姜垚说。 易深一听姜垚是准备哄他的,一下开心了,“好了好了,哄好了,我不生气了。” 姜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好了,突然就想起以前他那副拽样子来,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 姜垚摇摇头,不能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自己又该遭罪了。 两个人走了好长一截路,平时这个时候,姜垚已经快到家了。 姜妈打来电话,“垚垚,怎么还没回来?” “妈,我们今天艺术节放的晚一些。” “噢,这样啊,那你骑车慢点啊。” “好。” 挂了电话,易深调侃她,“谎话现在张口就来?” 被他当场听到撒谎,姜垚觉得有点囧,怪他说,“还不是你。” 两个人扫了车,易深送她回家后,自己也回了家。 今天易爸回来了,见易深藏都藏不住的笑意,猜到了什么。 “怎么?拿下来?” 易深停下脚步,回答,“没有。” 周爸立马嫌弃的回过头,“那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没出息。” “你不懂。” 易深懒得跟易恒圭解释,撂下这句话就回房间了。 “嘿,你这臭小子!” 易爸也懒得跟他计较,自己看自己的剧去了。 易深躺在床上,琢磨着手腕上的那根粉色小皮筋,他想一直戴着,但是又怕弄丢,最后挣扎一番,还是选择收起来。 姜垚回家后,姜妈正在客厅看剧。 “哎,怎么披散着头发?” 姜垚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的皮筋被易深抽走了。 她支支吾吾,“好像,我不知道,掉了吧。” 姜妈觉得有点奇怪,却也没多想。 姜爸刚从外面回来,提着一箱东西。 “垚垚,这是小周寄回来的,都是好吃的。” 姜爸刚从楼上喝完酒下来,周爸周妈还说,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