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切,还不是都是一路货色。” 是啊,天下乌鸦一般黑,所谓忍村以不择手段地提升自己的实力的行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白看着药师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脸上有些思索的表情,他朝我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脚不应该上桌。”君麻吕从手臂里抽出一节骨头就朝再不斩的脚劈去,再不斩立刻收回腿蹲着椅子上剑拔弩张地瞪向君麻吕。 我不由得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们别闹了。”君麻吕好像是再不斩天生不太对付,两个好斗的人就这两天已经不知道打了几架了。我现在才深刻的意识到队长不好当,队伍不好带。 门被从外面狠狠推开,佐助仿佛一颗小炮仗一样冲了进来,几乎是眨眼间就冲到了我面前。他抬头向我看来时,三颗勾玉在血色的眼眸中飞速旋转,有眼泪不断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不知道是因为他此刻的情绪还是因为使用写轮眼而流下的生理性眼泪。我转过头朝一边坐着的白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离开。 “彩!”他的手使劲地抓着我的手臂,那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他急切地问着,眼中带着狂热的情绪,“鼬,鼬他是被迫的对不对?!”他一边问着,一边露出侥幸的笑意来。 “错的不是鼬,是团藏!”佐助说着,他指着后面跟过来的药师兜,“他说鼬之所以会动手,是因为团藏的命令。” “你冷静点。”我将他的手拉开了些,起身将门关上,将外头那群吃瓜看戏的人屏蔽起来。 “命令他的的确是团藏。但这是他的选择,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被迫的。”毕竟,我觉得鼬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在贯彻他的忍道,以杀止杀,“不过,我不认为他是无辜的,毕竟人的确是他杀的。” “你早就知道?!”佐助这时脑子里好像是突然拐过弯来,他加重了语气瞪着我,脸上有被愚弄的愤怒。 “当夜便是我率众去回收写轮眼的。”我正视着佐助的眼睛。这桩任务也是我怀抱着守护家园的信念完成的,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的天真的可怕,写轮眼在宇智波一族的眼眶里会因为人的私欲和野心变成武器和威胁,难道他们在团藏的库房里就不会在人的欲望下变成武器和威胁吗? “所以你也瞒着我?瞒了我这么多年?”更多的眼泪从佐助的眼眶里掉落出来,他几乎是嘶吼起来,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他此时的情绪,他拽着自己的前襟好像是呼吸困难的样子,“你也像是对待傻子一样的,看我每日在仇恨中煎熬,最后还恨错了人!” 为什么不瞒着你呢? 宇智波鼬那个男人选择了背负所有,让你能在木叶村好好地生活下去。曾经天真的我又怎么忍心拆破那个男人用尽一切为你编织的平静的生活的假象呢? “是的。”我点头,坦诚道,“我曾经觉得真相并不重要,当下和平安定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说着,我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我认为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每一个真相都不应该沉默。” 说完,我开门走了出去,转身前我又看了一眼留在原地全身剧烈颤抖着的佐助。那么,我很好奇,知道真相后的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窗户打开的角度跟我出去之前不一样了。窗开着,但窗边的花枝却没有一点点颤动。 是幻术。 我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白绝猜得没错,大的现在也找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啊,鼬桑。”我垂眸看着脖子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