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是浸润在夕阳中显得平和又富有生活气息的宇智波宅院。 我瘪着嘴掏了掏背在腰后的忍具包,将刚刚写完的那本手札拿在手里掂了掂,“喂,黄鼠狼,这东西给你做晋级队长的贺礼吧!”说着,我将手札朝他递了过去。 黄鼠狼回过头,有些吃惊地接过本子,然后在看到封面上那行‘社交障碍症患者浪迹天涯养身保健指南’时,表情有些微妙地崩坏了一下。 “社交障碍症……”黄鼠狼勉强地板着脸念了出来。 “对啊,寡言少语,表情木讷,这都是社交障碍症患者的典型病症。”我从背后搭着他的肩膀伸长脖子想看清黄鼠狼的表情,“我觉得这肯定是宇智波家的遗传疾病,一个个都是这副死样子,啧啧啧……整天这么端着高冷范儿,就跟谁上赶着想搭理你们似得。”说着,我还为了赞同自己的机智而点头。 黄鼠狼听了我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笑声很轻笑容很浅,但却是真实的。他转过头来看我,小声也很温柔的说,“彩啊,别闹了。”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脸之间的距离大约只有一厘米,随着他说话带动起的气流让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种距离带来的窘迫感让我脸上的笑意也下意识地收了起来,我吸了口气,然后才谨慎地收回搭在黄鼠狼肩膀上的手,将整个人的重心慢慢后移。 黄鼠狼也跟着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手里的手札,忽而抿嘴笑着翻开书页将手里那片叶子夹了进去,然后才把手札收进包里,“对了,那个泥塑呢?”黄鼠狼又问。 “泥塑?”我有些意外。 “就是土之国那个呱噪的小子捏的那个。”黄鼠狼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回忆,“金色头发的那个。”说着,他又向我伸出手来,掌心摊开向上,眼神平静无波。 “哦,那个啊!”我一拍脑袋,想起曾经是让迪达拉捏过一个黄鼠狼打算送给鼬做礼物的。于是伸手在忍具袋里掏了一会儿才将那个小物件摸出来放在黄鼠狼手里,“我都要忘了这东西了,这家伙可没我的手札实用。” 黄鼠狼又笑了,他将泥塑捏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朝我看过来飞扬的眉眼倒是有点少年意气的感觉,“但这是给我的。”说着,他手指一翻黄鼠狼泥塑就被他收了起来。 看到黄鼠狼的动作,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将话题摊开,“佐助呢?你走了之后佐助怎么办?” 黄鼠狼的动作因为我的问题而顿了顿,他又笑了起来,“彩啊……” “交给我?”我打断了他的话。 “嗯……”黄鼠狼点头,他超过看过来目光沉沉,“彩啊,拜托了。这是我这个同伴对于你唯一的请求。” “好!”我爽快的点头,既然是已经安排好的剧情,我也决定不再挣扎,“我一定会尽心培养佐助长大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相对的,他就是我的责任了,你不能再插手。”我语气坚定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好。”黄鼠狼朝我看过来,眼睛里仿佛有光,温柔地揉进了星光。 “好啦,时间快到了。”我慌张地移开视线,伸手拍了拍黄鼠狼的肩膀,然后叹了口气,“就快到时间了,你静一静吧……看你笑得那么多,我还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