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阵细碎的摩擦声之后,那一整只乌鸦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紧跟着耳边便传来黄鼠狼低沉的声音。 ‘潜入计划一切顺利,今晚就能摸清守卫交接的时间。明天中午在约定地点聚头,部署下一步计划。’ 随后又是一阵细碎的声音,那只乌鸦又完好无损地从我耳朵里钻了出来趾高气扬地踩在我的肩膀上。我竖起手指放在手边结印,无言地将我想传达的话保存到乌鸦的身体里之后,我动了动手臂那乌鸦就张开翅膀飞走了。 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确定耳朵里没留下什么可疑的乌鸦羽毛之后,我摊开手掌,掌心瞬间凝结出两根泛着寒气的冰针,随着我的动作冰针急射而出,将两只不幸的野兔死死地钉在地上。 真讨厌。 本来还以为可以吃点正常的食物了,结果到最后还是要吃没有调味的粗糙食物。 我看着拎在手里那一大一小的两只兔子。 今天的晚餐就吃烧烤佐助和烟熏黄鼠狼好了。当我拎着开膛破肚清理干净的兔子回到暂时的落脚处的时候,小黑正眯着他的豆豆眼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这个金毛小子的恶梦很美味哦。” “哦?”我将两只兔子用长刀钉住插在地上,然后放出一个豪火球瞬间将他们料理烤熟。我饶有兴致地撕下半边兔子肉一边啃着一边吮着手指问道,“他梦到了什么?” “就是小时候的事情嘛……”小黑咋舌,用一种像在看八点肥皂剧的语气,“啧啧啧,这娃是他爹充话费送的吧?这是亲爹啊,下手也太狠了。哦,这样还能活下来,真是了不起……哦哦,又打起来了!”不过我看着小黑一边保持着咀嚼的动作一边还能清晰地吐槽剧情也挺厉害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嘛?”我也被小黑说得好奇起来,抹了一把嘴巴之后,我伸出手搭在小黑的身上,“让我也看看。” “喂!不要把你油乎乎的手搭在本大爷的屁股上啊!可恶!”小黑虽然摇头摆尾地想要将我的手甩开,但是迪达拉的梦境还是如同投影一般在我的眼前展开。 接下去的时间就在我和小黑“嚯……”,“唔……”,“哇,还可以这样……”的感慨声当中慢慢过去,果然吃饭就得配上八点档肥皂剧才够味。 其实就像小黑说的那样,这个梦讲述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其实就是迪达拉小时候的经历的片段拼凑出的梦境。 迪达拉的爸爸也是大蛇丸的同好,最喜欢做的就是没事在家里研究研究人体改造啊、极限突破啊、还有人兽炼成啊……什么的。 在他不满于向着动物和尸体下手之后,他就将科学的探索之手伸向了他尚在襁褓的儿子…… 起初他发现嘴巴可以更快更有效率地向物质里注入查克拉,于是他在迪达拉的手心里移植了一张嘴巴,为了能够更彻底地改造迪达拉的手部结构,他将儿子的手骨统统打碎之后提取这些碎片重新拼凑出了牙齿以及其他形状奇怪的小骨头再移植迪达拉掌心,最后还将部分肌理比较相似的肌肉改造成了舌头的样子。然后发现两张嘴巴是不够的,于是他又向迪达拉的另一只手上也装了一张嘴巴。再然后他发现心脏才是查克拉汇聚的地方,于是他又打碎了迪达拉的部分肋骨在心脏的位置上又开了一张嘴巴…… 这些事情都发生迪达拉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的他除了哭还是哭。他的母亲试图阻止父亲,却反而被丧心病狂的父亲监(和谐)禁起来。 然后所有的美式恐怖片血肉横飞的记忆在一瞬间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灰白压抑的文艺片基调。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