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做的、以及还没来得及计划的,这一切皆是!” 这还是第一次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彻骨了冷气从牢狱的四面八方冲出来,一股涌进她的后背,直逼得她背后阴森森的。 “所见不一定所得,所知甚少更是离死将近!”这无疑是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也别妄想片叶不沾身。 “梆梆梆”的敲打声传过来,几个狱卒提着棍棒敲打着对面牢门:“把她拖下去,腰斩!” 萧如菱还在怀疑着她的身份,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死了,而且还是腰斩这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面对这份死亡通碟,她却表现得异常平静,最后直到被架出去的时候,她那张丑陋可怖的脸硬生生给萧如菱留下了心理阴影:整张脸几乎被凹凸不平的疤痕占据了,更甚的是她已经被挖去了两只眼仁,原本镶嵌着眼珠的地方现在基本合上了,只是能依稀看出以前是长过眼睛的地方。 她被架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一句话:“一命终究只能抵一命。” 等到最后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她才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坐倒在地上,眼神呆滞无神,眉宇微微蹙起,斗然间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整个思想意识皆由不得她来操控,两眼一抹黑这便昏倒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身处宁阳王府了。 晓和守在她身边,一脸忧惧。看她醒过来以后,一整个高兴的合不拢嘴。 不知睡了多久,她身体有些软绵绵的,整个大脑一时之间也被清空得一干二净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晓和在旁边叫了她半天也没见她有回应。 “呃,刚才在想一些事,这才没听到你喊我。” “小姐,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你怎么突然间跑到驿站去了,要不是宁阳王殿下,您今日恐怕……” 萧如菱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真记起来自己去了一趟驿站,而且还被人冤枉成刺客,以及后来遇到的那个怪人。 但这些对有件事来说,也仅仅只能排在第二位,现下最要紧的是施勒含跟李邗兖之间秘密协商的计划到底有没有达成。 她拉住晓和的衣襟:“晓和,皇上赐婚了吗?” “啊?”晓和一脸懵,顿了顿,又恍然大悟一般:“哦,皇上两日前就赐了婚事,小姐你问这个干嘛?” 想都想没她就以为这件婚事是赐给李邗兖的,整个人瞬间无精打采起来,像蔫了的菜苗一样,低声道:“她都要嫁进这里了,你觉得我想干嘛?” “啊?”晓和更懵了:“谁要嫁进这里呐?府上不是只有你跟姜孺人两位吗?” 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晓和,她急切问道:“施勒含公主,皇上没给她和李邗兖赐婚吗?” 晓和摇着头:“没有,再说了为什么要给她和宁阳王赐婚?被赐婚的的是银安王,又不是宁阳王。” 这一觉醒来,怎么一切都变得这么诡异了,事件发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结果明明不在她的计划之中的。 一切简直难以置信,而且她连这其中的前因后果都不知道。 “那他们人呢?” “宁阳王和银安王吗?他们现在正在准备迎娶施勒含公主的事。” 这下她彻底坐不住了,一直吵吵着要去看个究竟。晓和也没办法,只好跟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去找人。 宁阳王府的大厅里面,李邗兖和李纾仍正在商量着操办婚事的事情,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