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岑牧晚直问:“陆修然说的人是不是沈西西。” 周执提醒她系安全带:“你带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也有段时间没见面,岑牧晚直接约沈西西晚上出来吃饭。 当然。 顾依诺也跟着。 周执带着她在隔壁桌,省的影响大人聊天。 宋其羽:“这女的很有手段,吊着我哥有一手。" 周执嫌弃眼皮,又垂下:“他该。” 宋其羽为纪予打抱不平:“这话就不对了,我哥对她那是真心的。” 周执不屑一笑:“他心挺多的。” “不是!你哪头的!” 宋其羽还不知道他和沈西西是高中同学,曾经的铁三角。 “向理不向人。” 宋其羽没话说。 岑牧晚:“你好像瘦了。” 沈西西长叹一口气:“纪予是真难缠,好赖话都说了也没用,还找到了画室。” 岑牧晚心虚的搓了搓鼻子。 沈西西说:“其实我动摇了好几次。" 后来沈西西主动岔开了这个话题,岑牧晚也没再追问。 这晚不仅下了雪,还下了雨。 和沈西西分开后,周执开车送她们回家。 到小区门口,岑牧晚出声:“就在这停吧。” 周执把车停在路边,指了指后面睡着的小东西:“用不用帮你抱进去。” 岑牧晚摇头:“能抱动。” 二舅在单元楼门口站着。 "怎么在这站着。" "这一天累坏你了,把她给我抱吧。"二舅从岑牧晚怀中结果顾依诺,"我带她出去走走,你先上去,你妈有话跟你说。 二舅的语气表情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 岑牧晚轻声关门,顾月华听到声音回头。 "在楼下碰到二舅,他说你有话跟我说。" "你过来。" 岑牧晚换上拖鞋,把包放下,走过去。 顾月华指着桌上的照片:"不是在钢琴机构工作吗,怎么跑到殡仪馆去了,跟我解释解释。" 岑牧晚整个身体僵住,拿照片的手一抖没拿稳,照片滑落到顾月华脚边,她刚弯腰准备捡起来,顾月华呵斥:"别捡了!" 岑牧晚收回动作,在她对面坐下。 "把二舅叫出去是给你面子,也是给我自己一个脸,这事说出去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岑牧晚轻声问:"在殡仪馆工作丢人吗。" "废话!"顾月华拍桌子,"你多大的人了还不知羞耻吗,在那地方工作说出去丢不丢人!" "你这是偏见。" "我就是偏见!"顾月华一声比一声高,"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什么都不懂,你骗我大半年了岑牧晚,你真有本事!" "你怎么发现的。" "你不是问我前两天在忙什么吗!同镇林婶的大哥去世了,我去帮忙处理后事时亲眼看到你在殡仪馆弹琴!" 所以那天她没看错,那个匆匆一闪的身影就是顾月华。 "我当时老脸都丢尽,幸亏没人认识你,否则我直接躺那把我推进去烧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