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上力的气音回应:“虽然神出鬼没,但我不会吸走你的灵魂哦...” “...佐菲。”她笑了笑。 - 雪还在继续下。 曼保持了不动的姿势一会,才在撑不住的冷意里再次出声,“前辈还不起来吗?” 没有声音回应他。 他以为这是来自阿尔法的戏弄,愈发无奈。 背上很冷,但靠着他的奥却是温热的,将他身上残留的雪慢慢捂到融化,他感觉胸前湿润润的。 曼又喊了几声,仍然没又得到回应,空茫茫的冰原只有狂风的呼啸声,他停顿片刻,抬起手,推了推阿尔法的肩膀,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道。 曼后知后觉到了不对劲。 “...阿尔法前辈...阿尔法!” 顾不上被认错的别扭,他坐起身来,看到的是蓝色粒子流了他一胸口的阿尔法。 眼灯晦暗的前辈奥,安静地任由雪成了覆盖半身的披帛。 曼第一时间看向计时器的位置。 对于非专精治愈的奥特一族来说,判断生命体征只能依靠眼灯和计时器的亮度。 但对方的胸口没有计时器的影子,只有将身躯分割成两半的裂口,湛蓝的圆球在其中晃悠悠地转动,好似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了。 曼从未看过这样的结构,他不是光体学的学者。 但没有了彩色计时器,他们根本无法在远离蒂法雷特光线的宇宙里生存。 他抱起阿尔法,感到了似曾相识的惶惶不安,表情沉了下来。 作为文官,曼实在没有太多外出的经验,只能在拉响警报器的同时驱动被寒气冻得僵硬的四肢,迅速升空往驻扎的营地飞去。 而装着采集标本的行囊被遗落在地,很快就被风雪覆盖。 - “只是睡着了而已。” 驻扎营地的医疗奥对曼说道。 医疗奥看着曼怀里的阿尔法,面色疑惑。 他自然知道这是警备队相当有名望的战士奥,并且和面前奥的养父母交情匪浅,论履历,对方可以说是他的大前辈。 但这不是对方睡着了还扒拉在人家养子身上不放的原因。 曼带着半身雪花匆忙闯进医疗区域,说着对方胸口有伤,但这样贴得不留空隙,医疗奥根本看不到伤情。 医疗奥摇摇头,让曼松开手,可阿尔法就像黏在对方身上一样,表情是陷入沉眠的安稳。 “这样我没法做出诊断。”医疗奥无奈道。 曼低下眼灯,把阿尔法肩上的雪花拂去,自己却还沾了许多回程的雪。 他在想,换做是兄长,会怎么把这位前辈奥哄下来? 曼想了一会,仍然得不出结论,他做不出那些兄长能做到的手段,只好抬起手,打算把阿尔法强硬地撕下来。 他并没有像兄长那样过分敬重对方,甚至偶尔会因阿尔法停滞生长的外在产生她是个需要教导和照顾的小奥的错觉,不会在意强硬的做法。 但背后突然传来拉扯的感觉,像是过电一样。 曼忍不住瞪大眼灯,肩膀不受控地颤了颤。 放在他背上的手拽住了他的背鳍。 曼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指套上的磨损。 医疗奥对此毫无所知,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