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o奥翻动着光屏上的记录,手忙脚乱地找寻了片刻后给出答案,“是...是名叫贝利亚的银族战士不要的。” 阿尔法愣住了,捧着物资的手收紧,语气严肃起来,“你确定吗?” o奥激动点头,力图证明自己,“我,我很确定!” 阿尔法把领到的东西递还给o奥,深呼吸了一口才缓解住情绪,她语速加快,“我突然有点事,这些东西麻烦先分给其他战士吧,我解决完事情再来领。” 没等o奥回答,她就纵身飞起,蓝色的披风在营地上空飞速地划过,速度胜过任何一次。 - 阿尔法飞速赶到贝利亚的休息室前,隔壁玛丽和凯恩的房门前都落着灰,看来是没回来过,只有银奥的门前有几个明显的脚印,凌乱无序。 阿尔法上前,还没握上门把手,就捕捉到了空气中抑制不住的暴动的烈酒的气味。 热烈、刺激,让奥感受到隐隐的麻刺感,又使奥头晕目眩。 阿尔法稍微停下脚步,感觉自己的牙又开始泛上熟悉的痒意,只好抽出剩下的蓝色药剂给自己又注射了一支。 她在平息冲动的几秒内意识到了银奥干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那么久不打抑制剂,压抑着即将易感期的腺体去上了战场,甚至打完了整个第一阶段都没有休息和安抚,直到阶段结束才回到左右无奥的休息室让信息素暴动出来。 这是为了什么?这能有什么目的? 阿尔法的头隐隐刺痛起来,她闪过了某个想法,却立马把它否决。 蓝色药剂生效后阿尔法也保持住了理智,她没在犹豫,直接撞开了贝利亚休息室的门,撞进更加浓郁的烈酒信息素里。 休息室内一片漆黑,陈设被杂乱无章地洒了一地,饱受摧残,空气里充斥着痛苦的闷哼和喘息声,伴着一两句骂声。 阿尔法巡视周围,只看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银奥的计时器泛出闪烁的红光。 这情况太过熟悉,让阿尔法想到玛丽的那一次易感期,这让她拳头紧握,内心升腾出畏惧和怒意。 她明明,再也不想看到这种画面了。 阿尔法看着在床上用腺体和被单摩擦以缓解痛苦的银奥,出声的语调有些颤抖:“贝利亚...你...” 银奥的思绪在痛苦的喘息和挣扎中浮沉,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阿尔法闯进来的行为。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像是被痛苦搓磨成欲望的模样,但发出的不是让阿尔法滚出去的愤怒言辞,而是一声嗤笑。 贝利亚:“臭小鬼...终于发现了哈...本大爷都快痛死了...” 阿尔法关上门又撒上遮掩气味的药粉以免被别奥发现贝利亚的异状,她一步步靠近床上蜷缩喘气的银奥,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阿尔法低下头,不想看到那个画面,声音压抑着微小的怒火和疑惑,“...为什么不打抑制剂?” 银奥冷哼一声,明明已经被易感期的痛苦折磨得相当虚弱却还是故作硬气的回答,“臭小鬼...嘶...你那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吗?” 阿尔法想都不想就否认:“我猜不出来。” 也不想猜出来。 她撇开眼灯,看向屋内漆黑的一角,那里放着新的补给,只是少了那支特供的抑制剂。 明明不想猜,阿尔法的大脑还是不由自主运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