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不够了。” 凯恩:“...” 凯恩:“好。” 这种微妙的再次被区别对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抓紧了披风。 - 返程后,天空又一次被安培拉星人的黑暗能量染成夜晚。 阿尔法和贝利亚跟玛丽凯恩分开,两个红奥都要去医疗室,一个疗伤,一个是医疗队队长主持大局。 贝利亚一手搭在阿尔法肩上,一边向前走,四周没有别的奥,他假装随意地开口,“听说你这个臭小鬼要分化了,感觉怎么样?” 阿尔法平静回答:“不怎么样。” 贝利亚:“本大爷听说分化期是会让奥暴躁,这很正常。” 阿尔法:“不,我是因为现在还并不想分化” 银奥惊讶地停下了脚步,手从阿尔法肩上滑下。 贝利亚:“你不是一直期待成为一个a吗?” 阿尔法平静地转过身,以一种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说出了想法。 “现在不了。”她可不想拥有缺陷,还是在体验过一次后。 没有月光照射下来,只有黑暗里的计时器发出冷冷的蓝光。 - 熟悉的夜晚,熟悉的病房,熟悉的窗户。 凯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睡,而是呆呆地望着窗户, 是之前的等待成了习惯吗,可那只是区区的几天罢了。 总觉得窗台会有个人影随时出现,但为这种事浪费休息时间并不该是奥特战士的作为。 “在等我吗?”突然出现的声音压着笑意,披着蓝色披风的奥半依在窗台上。 凯恩僵住了。 阿尔法轻轻从窗上跳下,向病床上的红奥抛出了一个小瓶子。 凯恩:“...这是?” 阿尔法:“治疗腺体伤口的药,那里不能用光治愈吧。” 阿尔法看凯恩攥着瓶子久久不言语也不动作,只好凑了过去。 凯恩:“阿尔法!” 看着又开始往后缩的凯恩,她无奈地叹气,“不是,凯恩,你知道我打不过你吧。” 昨晚也是,只有出其不意的那一下咬到了,剩下的就是阿尔法单方面的想咬和凯恩武力值的压制罢了。 她可是为此受了一身伤,今早花了很久才治好。 凯恩立马愧疚起来:“...我很抱歉,昨天打伤你。” 阿尔法扶额,对烂好人就不能提他的错处。 阿尔法:“我帮你上药,可以吗?” 她一根一根掰开凯恩攥瓶子的手指,没有感觉到拒绝,就打开塞子倒出药。 凯恩本来破损的披风换成了新的,但披风还在,应该是没被玛丽发现。 阿尔法一手扯开红奥披风靠近脖颈的那一角,一手粘着药揉按到对方腺体上显眼的印记上。 凯恩:“唔...” 阿尔法开始解释,但因为紫色药剂的事不能暴露,所以只能是新的借口。 她的真话还真少啊,阿尔法想。 阿尔法:“我去问过医疗奥了,他们说是腺体被黑暗能量刺激的结果,才会让我在分化的时候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兴趣。” “我找医疗队配了药了,不会再出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