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便又大步走开。 “殿下,你真的不能去,先将此事查清楚。” 此时,冷先生出来,也随声附和赫连漪,“殿下,在下也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殿下还是小心行事才行。还有那个鲁时,按说他早该回来了,可直到今日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黄公公一听这话,便急了:“冷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好似咱家要害殿下似的。” 冷先生正欲开口,只见又有人来禀:“殿下,新夏的吕相求见,说是十万火急之事。” “不见,让他回去。” 来人又禀:“殿下,吕相说此事事关大梁京中之事,请殿下务必听他一言。” “本王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赫连漪又再竭力劝阻:“殿下,说不定吕相所来就是为了京中之事,也说不定吕相所知比殿下多得多,殿下不如见上一见。” 萧允晏终于稍稍冷静了下来:“让他进来。” 不时,吕仲简匆匆进来,匆匆向萧允晏行了个礼:“外臣见过霁王殿下。”他看了看萧允晏身后的赫连漪,已料知萧允晏已经得到了消息。 “本王要立即前往京中,吕相有事便说吧。” “殿下千万不能回去,殿下所知的该是梁皇驾崩的消息。可是外臣所知的却比殿下所知要多得多。” “你知道什么?” “外臣所知的是大梁京中十二皇子早已登基,而殿下的两位妃子也皆已不堪受辱而自缢身亡了。” “你说什么?”萧允晏再次如五雷轰顶。 “现在整个大梁已经被萧白掌控把持,还有殿下派去京中的鲁时,也被他们扣押起来了。” “萧白?” 吕仲简继续道:“霁王殿下,宁军是得知了梁帝驾崩的消息,才胆敢发兵来攻打我们新夏的。殿下不如回忆回忆,两军对阵之时,宁军是否有过什么风言风语?” 冷先生一听此话,这才道:“殿下,吕相说得对,当时宁军似乎是找准时机才来的。他们军中当时是传出了一些风声的,可都被其他几位将军当成了诡诈之计而没放在心上。” 萧允晏这才冲到黄公公面前,道:“说,父皇到底驾崩多久了?” “殿下——”黄公公一时吓得瘫软在地,萧允晏见势,抽出罗鸿身上的剑,抵在他身上,道:“说,怎么回事?” “殿下,是他们逼我来的。先皇,先皇已经驾崩将近一月了。最初的时候,他们都秘不宣丧,等十二皇子的皇位稳了,才肯将消息公之于众。老奴也不知道他们派老奴来让殿下回去究竟是何用意。” 黄公公又抽抽噎噎地继续道:“如今十二皇子已登基,十二皇子的生母樊太后垂帘听政,说是樊氏垂帘听政,实际上真正掌管一切的是四鸿。但是,陛下临终前下了遗诏让四鸿辅政,真正摄政的却又是萧白,如今萧白已回了江流王府。基本上,大小事都由萧白一槌定音。” “萧白?那个残废?那个白痴?”萧允晏已是到了惊不可遏的地步。 黄公公道:“如今,朝中文武差不多都是那个白痴残废的人,包括任九篱。他们逼着老奴来报讯看,老奴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此时的萧允晏双眼通红,青筋爆突,忽然起了身,不顾一切地狂奔出去。 “殿下,殿下。”罗鹄赶紧追上去,死死地拦住他。 “殿下,我知道不该叫你冷静,可是你如果现在回京,那等待你的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