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本王会令妃妾们拿你当本王长姐对待。” “多谢殿下好意,奴婢从小入宫,在宫里那么多年,一直谨小慎微地,如今也倦乏了。世子那里正是奴婢所求的,能得一份清静自在。再说,太后榻前,奴婢是承诺了太后的,余生定当竭尽自己之力尽心服侍世子。” 萧允晏道:“真不知道皇祖母当时怎么想。” 这话听在茱萸耳里,却被她误以为萧允晏是在对许小姐的事而耿耿于怀,便解释道:“殿下,其实那夜太后是指定让你和许小姐成婚的,却不知为何陛下听错了。” 萧允晏却是满不在意,只道:“无所谓,她跟六哥更好,六哥定会善待她的。” 茱萸看着他,见他丝毫没有半分惋惜的意思,知道他自从太子过世后一直是这种心如死灰的状态,便劝慰:“殿下,你也要节哀顺变。” “嗯,好。”萧允晏点了点头:“茱萸,既然你主意已定,那便由你。不过若是那个萧白不好服侍,你便去本王王府找我们,本王会听凭你之所愿,给你做主。” 茱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多谢殿下。”说罢,茱萸辞谢拜别。 望着茱萸远去的背影,萧允晏对罗鸿、罗鹄道:“你们二人随我前往雍州吧,这就动身。” 罗鹄问:“殿下就这么确信翊王真的在雍州?” “这两日甲戌关的事传得甚嚣尘上,定然不是空穴来风。若非有六哥坐镇,凭谁又敢去攻甲戌关,凭谁又能一举就攻到聊州城?再说,不管他在不在,我都想去雍州。” 罗鸿向来没有罗鹄的前瞻后顾,爽快道:“好,那属下兄弟二人就陪殿下去看看。” 罗鹄问:“殿下,我们总该跟陛下禀明一下吧?” “不必了,这就走。”萧允晏冷着声便往皇陵外走去。 ****** 又是入夜,屋外风声呼啸,寒鸦嚣叫。萧白警觉地撑开眼睛,轻声干咳了一声。不时,有人推门而进。 “世子,是我。”来人正是褚昂久。 萧白制止他道:“小声些,那边有人。” “有人?”褚昂久想了片刻,方才恍然:“也对,太后离世刚好四十九天了,今日既入了葬,她必定就来了。” “嗯,有什么消息?” 褚昂久正了正色道:“世子,我去了趟雍州,萧允昇最近确实一直身在雍州。当初和老皇帝用了障眼法密谋奇袭甲戌关,后来又用计策反了甲戌关守将跟他里应外合。我往回的时候,聊州城的缺口已然被打开,夏帝赫连定国被其弟谋害篡位,大夏朝野如今是一片纷乱。” “聊州?”萧白看了看桌上的棋局,拿起一枚棋子在手中掂量,暗自揣度了片刻,方道:“如不出所料:这两月内,聊州城必然被他拿下。” 褚昂久又有些惊诧,“啊?这么快?世子何以见得?” “大夏向来看重甲戌关和西关这两个天险,而布防在聊州的都是些庸碌无能之辈,萧允昇采取速战速决,定然是不会给他们调兵谴将的机会的。”萧白说着又想起整个大夏的布局,面容上竟露出了几丝神色,“攻破了甲戌关,无疑扼住了整个大夏的咽喉。如今的战局,依我看不出十年将大夏吞并定然不在话下。” “这么快?”褚昂久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 不时,萧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交代给褚昂久:“既然萧允昇行事如此雷厉风行,那我们也必须加快进度。太后的丧事已料理完,接下来就该四鸿出场了。只是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