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盯着放箱子的地方发呆,拍了她一下。 “你最近怎么总是喜欢发呆?” “一个隐忍,计谋深远之人会如此轻易的被我们抓到吗?” “你在担心什么?” “白莲不是蠢笨之人,她的后手只有这一个吗?” 徐翡脸色大变,立刻往红莲的房间跑,徐秦和韩琳看了半天热闹,看看徐江绾再看看徐翡的背影,确认过眼神,跟了过去。 一时间,院里只余徐江绾和锦怀瑜,二人走到刚刚放箱子的地方,研究起了地上的印记。 “绾绾在想什么?” “狸猫换太子,我们被耍了。” 果然,几人将“白莲”推了出来,撕下那层人皮,是一张极其普通的男人脸。 “你是谁,白莲呢?” “呵!就你们这群蠢货,还想捉她?”男人“呸”了一声,“我是你二大爷!” 红莲也不客气,“听闻韩家有一种秘术,可将活人做成长明灯,据说人要七日后才死,灯久亮不灭。” “正好,我前几日刚做了一个,这手还痒的很。” 男人也不惧,意味深长的冲韩琳笑,“韩月白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不然就都凑齐了。 男人牙齿微动,目光涣散,倒在了地上。 徐莲和徐翡吓的往后退了一步,鬼医上前探了下鼻息。 “死了。” “那就丢出去。” 红莲走出来,“不,烧了才会一干二净。” 鬼医打了个冷颤,退到锦怀瑜身后,这院子里的几个女孩子,手段一个赛一个,他这是比掉狼窝里还可怕。 “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锦怀瑜开了口,拉着徐江绾往里走,“绾绾于心不忍了吗?” “非也,我反而在想有什么办法能窥探他的记忆,平白被耍了一通,他死也要留下点东西不是。” “那些会损害自己的事情就不做了,一个替死鬼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翌日,徐江绾起的很早,换了身寻常衣物和锦怀瑜并肩出门。 清晨的青远县格外寂静,明明已经日上三竿,却无人声喧嚣。 这里人各有营生,每一户都是前面是商铺,后面是住宅,就连徐莲他们盘下来的这座院子也是,这些日子鬼医没事就在前面坐诊看病。 两侧没有开门的人家,二人就沿着街道散步,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看到一家三口出门,女人手里还拿着地契,看样子是要去官府转让地契。 这也是青远县独有的条例,有人来了想留下就去官府买地契,不想呆了再去官府卖地契,这里没有人牙子,大家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在生活。 “在想什么?”锦怀瑜将暖手炉塞进徐江绾的手里,又给她紧了紧领口。 “这里很特别,没有世俗眼光,没有流言蜚语,也不用背负家族荣耀,只做自己就好。” “你若喜欢,日后我们也到这里住。” 徐江绾摇头,不管是她还是锦怀瑜,两人身上的责任重担都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我出来前曾去拜访过叔祖父,他说无人知道青远县是何时存在的,这里有一整套自己的小制度,但是又非常遵守朝廷律法,所以上面也不怎么管这里。” “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