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白苦笑,他很矛盾,知道这世间的好坏,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却因为和父亲走的不是同一条道路而感到迷茫。 偶尔他也会想,若他从小被父亲养大也好,至少他坏的彻底。 “你将我绑来全然无用,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四叔不是最疼你吗?” “做做样子罢了。”韩月白勉强勾起一个笑,“他想做的事,不单单是韩家家主这个位置。” “他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韩琳剥开一颗荔枝塞进嘴里,“三哥,你不是应该和四叔一条心吗?” 毕竟你这条命,是他用那么多人的命续上的。 “子非鱼焉知余乐。” 院外的人只看到他的甜,没有人走进院子看到他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活死人一个。 “我们也算有缘,厢房里的那个和我们可不一样。” 他们是续命,徐江绾可是在给徐家人续命。 “详细讲讲?” 韩月白手指着徐江绾住的厢房,“不是特别清楚,不过那方法可不是名门正派会用的方法。” “你有没有办法破阵将他们救出来?” “都是他们的命,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不让你被拽进去。” 韩月白身边的护卫个个武功高强,若真用强,韩琳不一定能“绑”了他,他自愿被“绑”来,是不想让韩琳也陷进去。 在里面的日子好像夜晚比白天更长一些。 “绾绾,明明是夏日,为何黑夜比白天要长?” 徐江绾之前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他们每天在床榻上睡觉的时间跟久了。 “陷入睡梦的时间会越来越久,最后我们会醒不过来,要抓紧时间了。” 自从见过徐翡后,三人做什么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谜面。 圆寂。 “僧人圆寂是坐着的,坐以待毙,是不是坐着的东西?”徐秦惊喜的问。 “我们找过了,整个别院都没有蒲团。” 徐秦自信的冲她点了下下颌,“不一定是蒲团,僧人圆寂后会举行一种仪式,坐缸,封缸,开缸,若是开缸后面容如生,肉身不腐,就会被塑金身。” “缸啊。” 徐江绾印象里最深的就是厨房的那口水缸,徐秦则是奔着院子里的鱼缸去了,锦怀瑜走到门口,看到角宿和天冬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全影。 “角宿,天冬过来。” “是,公子。” “是,锦公子。” 徐江绾和徐秦一齐转头,看到地上的全影还有些诧异,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等出去再说。” “徐江绾,你说会不会是这个?” “这个是在眼皮子底下。”就在院子的正中央。 徐秦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无助的抓了两把头发。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要不把厨房的水缸搬过来,一起砸了?” 徐江绾无奈,徐秦算是徐家最“浪费天赋”的孩子,别人在念书的时候,徐秦在玩泥巴,别人在练字的时候,徐秦在玩泥巴,别人在学习如何运用所学的时候,徐秦还在玩泥巴。 “徐秦,回家后你将藏书阁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