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的这句话终于获得了唐宁的一丝关注,但也仅是一丝而已,连移动的步伐都没停下,眼神更是没多施舍一缕。
“你看幸家人不爽?那简单。”
唐宁指了指附近幸家主宅所在的方向,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你现在找根棍子或是铁棒,什么顺手你拿什么。然后去幸家大门前年蹲着,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你别管是谁,直接冲上去揍一顿。”
看谁不爽,揍一顿不就了事了?
“揍了一顿之后你还是觉得不爽,那再继续蹲下去,知道打爽了再离开。怎么样,你觉得我方法好不好?”
好不好?
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教唆自己去揍幸家的弟子,而且还是去别人家门口干这事,这唐家弟子是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打几十个吗?
“我去揍人,那你去干嘛?”
“我?”
瞄着街边各色美食小摊,唐宁一时间不知道选哪家:“我当然是继续逛街吃东西啊。”
这胡玲不是在问废话吗?
“看幸家人不爽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和幸家人可是一点过节都没有的,这事我可不会掺和。”
像自己这种喜欢与人为善、活泼开朗、随和好说话的小姑娘,怎么会看人家不爽呢?当然更不会随随便便对别人出手啦。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义正言辞的表情。
如果四季私家菜院她揍幸家弟子那晚自己没在场,自己现在一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不是剁手,就是吞食幸家弟子身上的精气。
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哪一点像是没有过节的表现?
“别装了,我知道唐家跟幸家有过节。”
胡玲不想继续与她这般胡扯下去,不耐烦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胳膊。
即将触碰到黑色羽绒服的刹那,一道迅如闪电的黑影一闪而过,眼前一花,什么都没看清,疼痛已从手背传来。
三道爪痕清晰印在上面,冉冉渗出的鲜血在告诉她受到攻击的事实。
“咕咕!”
玺悠龇着尖锐白皙的牙齿,冲胡玲发出警告的嘶吼。
不要随便出手乱碰我家主人!
唐宁肩上小兽警惕的姿态让胡玲脸色霎时白了下来,除了疼痛,手背渐渐传来酥麻的感觉。渗出的鲜红血液颜色逐渐变深,这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低垂的眼眸中有着了然,终于可以肯定那只小兽的身份,鬼貂。
从玺悠发出攻击到胡玲受伤,唐宁没有一点变化,步履依旧平稳,面上表情依旧平静。
“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我养的崽子会不高兴的。”
掏出纸巾捂住渗血的手背,酥麻之意没有衰退,但她却没立马转身离开去处面手背上的貂毒。
脸含喜色,望着唐宁的眼眸中光芒反倒更盛。她的灵宠越强,意味着他们对付幸家弟子的胜算更大。
唐宁以为玺悠出手攻击后,胡玲会生气转身离开。结果她不仅没离开,反而真的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亦步亦的跟得更紧。
不走?
行吧,不走就不走,就比谁的耐心好呗。
哪怕身边跟着一个人,依然无法阻挡唐宁继续吃喝玩乐的心。沿着两侧的小吃摊一个一个的吃过去,丝毫不收任何影响。
胡玲看着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停下来休息过的唐宁,她从不知道一个人会那么能吃。
好不容易走到街道尽头,满心以为对方会停下,自己终于能好好等她说会话,谁知她的一个转身给了自己一记重击。
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展开双手拦在她的面前。
对上唐宁不解的眼神,胡玲心中更是觉得郁闷:“这条街你不是已经吃完了吗,怎么又要往回走?”
“谁说我吃完了。”
唐宁伸出手往左边一指:“我刚刚吃的是这边的小摊,另一边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