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暂时信。”
避其锋芒,唐宁决定还是不要接他的话比较好。
“如果解了降头术,你可爱的女朋友肯定马上知道,你确定吗?”
这就是降头术与道术的差别,降头师下的术法一旦被破,立马有所感应。
周侯平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自己现在能收回“可爱”那两个字吗?
“解,她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要等到某一天,把心掏给她才止损?”
“现在的女子,就这么给别人随随便便下情降的吗?”魏允阴恻恻的开口:“他的心,要了有个......”
魏允瞪了一眼不知死活捂着自己嘴巴的丫头,怎么,要翻天?
唐宁笑了笑,把手收回来。
要是让他把话说完,周侯平也许就该怀疑人生了。
“那我帮你解,可能有些痛,你忍一下。”
唐宁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一根银针,点燃酒精灯做简单的消毒,等会需要用它给周侯平扎开一个口子。
魏允眉头一皱,扯过周侯平的手。
“咔”的一声,周侯平听到自己手指被硬掰开骨头发出的声音,错愕的看着魏允,他要干什么?
银光闪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他就感觉到刺痛从指上传来。
定睛一看,魏允手中正拿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锋利的边缘还沾染着点点血迹。
周侯平看了眼自己正往外冒血的指腹,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我干什么?”魏允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把匕首上的血迹擦掉:“你不是要弄个口子吗,这样快一点。”
唐宁默默地把银针收回去,快是快了一点,不过周侯平估计挺疼的吧?
本来只要扎个针就好,这会直接开了道口子,而且:“生肉我还没准备好。”
听到这话,魏允冰冷的视线从周侯平的大腿上扫过,吓得他赶紧立马把腿夹紧。
大哥,你又想干什么?
魏允语气平淡的开口:“从他身上割一块就行。”
所有人楞了一下,合着在这位的眼里,周侯平跟一只猪没多大差别。
“这......这不太好吧。”
硬生生在人身上剜一块肉下来,解这降头术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唐宁“蹭”的一下站起来,往外跑去:“等我一下,附近有个超市,我去买块生肉。”
还是在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前出去吧,要不然魏允动起手来,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把握拦得住。
她一走,周侯平和盈盈觉得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希望人快一点回来。
和这位大哥独处一室,他们觉得有些承受不来。
唐宁来回一趟也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不过对周侯平和盈盈而言,这二十分钟比一天还漫长。
“好了好了,现在东西齐全,可以解降术了。”
刚买好的肉被唐宁放在一个碗里拿了过来,从木盒中拿出一个瓶子,往方才捣鼓里的杯子中倒入一些淡黄色粉末,往生肉块上一洒了一些。
“喝下去。”
周侯平看了一眼颜色浑浊的茶水,其实是有些犯怵的,不过还是乖乖全部喝完。
唐宁拉过他的手,指腹悬空在盛放肉块的碗的上方。
用毛笔蘸上朱砂,从臂膀开始勾勒符文,直至手背才停下。
看了眼他指腹的伤口,唐宁有些为难,方才出去一会,伤口已经凝结,鲜血不再滴下,要不把伤口挑开?
魏允看到她脸上的神色,伸手捏住周侯平受伤的指腹,一用力,鲜血再次冒了出来。
“疼,疼,疼!”
被捏一下,周侯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下手太狠了吧!
唐宁看了周侯平一眼,还是没搞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魏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