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取”……但是最终,无论是怎样的预判,都需要去躲开,不是吗? 更何况,玩家能够作弊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你有千变万化的打法,使用过无数种武道流派与兵器,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带去无数的“未来”。 你一开始先去挑战了安德烈·纪德,那时候你就用了这样花哨的流派。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噩梦:刚躲开了罗马短剑,在那之下的匕首就接踵而来;侧身闪过脖颈被锁链贯穿的未来,尖利的长剑就已经贯穿了肌肤…… 就像是猫抓老鼠一样,你颇为依依不舍地戏弄着他、享受着战斗的时光,直到玩腻了为止。 第二次,你选择对上织田作之助——你对他的期待更甚于安德烈·纪德,只是你总是喜欢把好吃的糖留到最后,于是才第二个选择了他。 安德烈·纪德显然不想让你插手这场属于他的战斗,所以你很有礼貌的表示了“送葬人”会在之后带他去往想要的彼岸,请把织田作之助给你吧。 你没空去思考他在想什么,总之他同意了。 织田作之助显然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将这当作杀手与杀手的对决,不需要再那么花哨,只使用自己累积的暗杀技巧就好——总能在最后给他留条命的那种。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划痕,任何一个伤口更进一步都会一击毙命,但是你显然不会让一切就这么终结。 “你把我当作杀手生涯的结业式吗?”暗红头发的男人靠在墙边,他的眼睛望着你的手指,他直到在那层叠的衣袖下是能刺穿自己颈部的长针。 “你看出来了啊。”你依然微笑着。 “喂喂,好歹我们也曾经是同行吧。”织田作之助也笑了,那是比你狼狈很多的笑容,“虽然我没有当过任何一个第一。” 在你最后把针刺进去前,你问:“你想要什么?” “……临终、安慰……吗?”他喘着气,血顺着话语一起吐出。 “你想要什么?”你又问了一遍。 “我想要……看一本书。” 你将针刺了进去:“我会带给你的。” 接着,你如自己所言的将安德烈·纪德送去了彼岸,这个注定消失的时间线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现在是最后一次,你决定换一个新玩法。 抛开那些千变万化的招式,只是作为“送葬人”——你所允许的、你所带来的也只有属于雪莉胜利的未来,没有任何其它选项。 你的天之锁贯穿一个人的头颅只需要十分之一秒。 ……………………… “看到可怕的东西了吗?”雪莉依然微笑着,金色的锁链刺在织田作之助的眉心,只留下浅浅的一点红印,“我怎么会对作之助亲做这么暴力的事情呢?” 安德烈·纪德已经被贯穿了手臂吊在另一边,黄金的锁链穿过他的肌理,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目的色泽,雪莉轻轻抚摸着它,感受它那美妙的震动。 织田作之助已经没什么力气回应她了。 这二位未来视的拥有者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好像在她的预料之内,而他们看到的每一个未来都是如此轻易地就能被推翻,那些画面闪在他们的脑海里,不适宜地说——就像走马观花,异能力无休止地被运用着,所得到的结果却是徒劳。 就像这位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打败的“送葬人”才是可以看到未来的人一样。 而在外界关于她的档案上,属于异能力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