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什么。” 与身边几乎被迷住的十代目不同,狱寺隼人显然更清楚她这层温和的皮下充斥着怎样可怖的核心,“送葬人”这个称号又代表了什么。 她是天授的神人,她的传说在里世界不断流传,到了最后,她成了酒后晦涩或是明晰的俚语。 狱寺隼人还记得那句流传最广的:“送葬人总会准时为你送葬,不论白天黑夜。” 黑手党可不会管什么法定饮酒年龄,狱寺隼人坐在吧台旁,醉酒的打手们在酒馆里胡言乱语,吵嚷的他耳朵疼,又突然戛然而止。 他回过头,霜息伴随着长靴清脆的踢踏声而来,终止一切话语的人浑身不见血迹,穿着整洁,如同世界上最纯真的少女,声音轻快的找酒保要一杯雪莉酒。 他还记得她的语调,她的神情,她的右手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在吧台上,她指甲间点滴的轻红——像是幽魂在人间最后的痕迹与呐喊。 手帕轻轻一擦,那最后的痕迹也消失无踪了。 狱寺隼人说不清自己脑海中的恐惧与震动。 他只知道,那时的他同现在一样,心跳快如擂鼓。 “啊,是隼人啊,你还是这么漂亮,真像你的姐姐。” 雪莉好像并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只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后,就又将目光转移到泽田纲吉的身上:“好了,都耽误这么久了,快点进来吧泽田君……还有隼人,你要来吗?” “好,好的!”泽田纲吉赶紧进入了家门,小声说了一句“失礼了……” 等等,这不是他家吗? 他又看着狱寺隼人啧了一声:“不要这么亲密地叫我。”,但是最终还是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家中,顺带礼貌地关好了门。 “我要保证十代目的安全。”他这样宣告。 对于他的话语,雪莉毫无反应,狱寺隼人态度也没有丝毫软化的意思,时刻注视着面前毫无攻击性的雪莉。 ‘如果手里还有炸弹的话,狱寺同学他一定会炸在雪莉小姐的身上的……!’泽田纲吉感觉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急忙想着打圆场的方法。 但是想象中血流成河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狱寺隼人最终也只是皱着眉牢牢盯着雪莉,雪莉也就像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熟练地为他们带路。 ‘不,等等,为什么她表现得好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啊?’ 泽田纲吉稀里糊涂的看着她颇为温和的将自己和狱寺隼人一起带到房间内,引导他们在桌前坐下,接着,她丝毫不见外的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示意他们自便。 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只能无比庆幸母亲今天有将床单被套通通清洗换了一遍,不然自己大概会羞愤欲死。 即使是这样,他的双耳也已经红透,为了不让脑袋再次发烧,只好慌乱转移了视线,身旁狱寺隼人依然凶狠地盯着雪莉,整个人看上去戒备非常。 那雪莉呢? 雪莉只是又缓缓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纤长的手掌接住了小婴儿:“reborn前辈——好久不见了!” 等等,reborn什么时候跳过去的?! 到此刻泽田纲吉才发现自己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位鬼畜婴儿的身影,他站在雪莉手心的时候看上去绅士极了,完全没有那种一言不合就拔枪砸锤的样子。 reborn如同真正的意大利绅士,他脱下帽子行了一礼:“ciao~雪莉,你还是这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