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魔法世界中,能让人获得无上能量,拥有不死之力有许多办法。” 玛德琳站起身,她走向高高挂起的鸟笼,将它轻巧取出来,抱在手中然后又回到他的面前坐下,被折腾习惯了的小白鸟蹦哒上桌。 德拉科的面色变的疑惑,他蹙起眉头,从没想过这些与它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又紧接着拿出魔杖,尽可能轻描淡写开口道:“光是想延长寿命,那么还不至于如此。” 玛德琳用的是一支上了黑漆造型朴素的梨木魔杖,杖芯是独角兽羽,虽然有点自相矛盾的成分,但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 此刻它正在他的面前飘出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造型就像个记忆宫殿,自动弹出一格,随即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她的翻译版本笔记,内容几乎都与能量和永生这两个字眼有关。 德拉科越看越毛骨悚然,他眉头也皱的越深。 “历史上也出过一些大人物,他们的强大或许是因为血脉,或许是因为天赋,又或许是因为学习,但魔法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巫师的力量几乎没有慢慢积累的,生下来没有就是没有,寻常人能达到的顶点也不超过自身命数。可只要但凡突破,那就意味着本质的跃升,足矣俯瞰众生。但这类人少之又少,可遇不可求。” 比如,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 “魂器是一种相对走捷径的方式。”她说着,缓缓捧起那小白鸟,将魔杖对着它又道:“将灵魂分裂,寄托在有点质量的魂器上,那么即便是肉身受到最致命的伤害,也能靠着魂器的赋能逐渐涅槃重生并源源不断产生力量,若是魂器够多质量够好到一定程度,那么也足够叱咤风云了。” 德拉科看见她容色淡漠,手轻拂过两片白色羽毛,那小东西就啪一声直挺挺倒在她的手心,玛德琳的浑身也在与此同时褪色,发色变成了他曾经见过一次的银白,包括干净到毫无瑕疵的脸,衬得那双黑眸像滴在雪原里的两池墨水,有种静谧的,勾人的纯灵。 又又又死过一次,小白鸟在不久后又从药浴中苏醒,轻松的就像玩一样。 玛德琳让它站在手指上递来,德拉科双手接过,心有余悸的摸摸。 这些要命的事情,她做起来甚至熟练的很,甚至每个步骤都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德拉科恍惚间都蒙生出了恐惧的感觉。 “我研究这几年,能做到的远不止此,但目前也还没达到目的,不过,探索也是个有意思的过程。” 她转动眼珠,明明看见他恍惚的脸色,仍旧面带笑意继续明说:“你曾经在我身上看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对吗?或许那正意味着我必将走上......这么一条道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说到这里,她的声线变轻,像一阵水波。 其实玛德琳想,他未必会真的能接受,如果德拉科能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她就可以顺势抽离,把魔盒永远关上。 “危险吗?”德拉科停止纠结,他忽然说。 “危险。”玛德琳毫不犹豫的答完,她反问:“你怕我吗?” 德拉科霎时脑补起许多的情形,但他脸色恢复平静,“我只怕你危险。” 她对他又笑了,十分纯粹,像在看见生日蛋糕许愿时的那样开心。 德拉科又问:“那么,如果你拥有了你想要的,你会做什么?” 他紧盯着面前这个人,有些幻想在心里衍生,她未来会成为什么?她的计划里有自己的一点位置吗?如果没有呢?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