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冗杂,再配上此时此刻冷峻的淡漠的神态,更显得此人有种心情不爽但强装无事的高傲。 他站在稍暗一些的地方,目光如鹰隼捕食,居高临下死死盯着玛德琳,看着她整个人从僵硬到手足无措,又畏首畏尾的模样。 时光都一瞬间安静下来,最后,他终于慢慢扯出一抹冷寂的笑色。 “我还真是长了见识。” 德拉科那笑色一冷,又道:“他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真心真意啊。” 玛德琳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忍不住就把头低下,看着鞋尖。 “心里应该很高兴吧?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一个接一个。” 他口吻近乎咬牙切齿,但仍极力维持着镇定,玛德琳还是从他的话里恍惚想起什么,那句台词好像是:可宫里的女人可真多啊,多的让我生气。 于是她唯唯诺诺的抬脚朝他走两步,样子似解释似哄劝:“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你要听我解释呀,不管别人怎么样,我现在只是在思考与你的关系,你得信我,别生气。” 德拉科眼看着玛德琳朝自己慢吞吞挪过来,他听着她说的话,心乱如麻,到头来还是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抽身避让。 “我是你的谁?” “你又凭什么跟我解释?我心里怎么想对你来说重要么?” “谁对你怎么样,跟我又没有关系。”他侧对玛德琳,抬起下巴昂着头,双手揣在口袋里,姿态摆的不容接近,语气确信,话头也分寸不让,如果要是眼神再无情坚定一些,还真会让她慌张。 但眼睛却拖后腿暴露了他,她仰头看去,发觉里面充斥着委屈和醋意,这一点几乎暴露了他所有的语言掩饰。 实际上他在跟她抱怨,自己无名无分,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管谁觊觎不觊觎她,好像如果他有名分,就有立场去将塞德里克揍一顿,而不是只能干看着。 明明理亏心虚的是应该她,德拉科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努力维持样子,然后健步如飞仓皇离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转拐尽头,她才身心俱疲地抬起头,仰天长啸:“唉呦喂~我造了什么孽啊~要穿越......” 玛德琳把后面几个字生生咽了下去,因为这会儿亲爱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正以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扒在门边,他捋捋自己的一头油发,清清嗓子不再扒着门,恢复了一丝教授庄严。 他瞥瞥尴尬的想钻地缝的玛德琳,若无其事啧啧两声道:“什么穿什么越?要是太闲了,不如来剖蟾蜍。” 玛德琳现在再也不想看见哪里冒出来第四个人,她赶紧举起双手,忙不迭答应:“剖,我剖,有多少来多少。”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接下来玛德琳在斯内普教授这里剖了蟾蜍的九族,但她却隐隐约约发觉,斯内普教授貌似是站在马尔福那边的。 因为他老人家总是若无其事晃来,再她面前透露一两句德拉科被打击的样子,例如洗炸了坩埚,或者差点切掉手指之类。 这不就与之前她在爱玛面前描述乔尔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玛德琳狐疑的思来想去,她透过陈列架望向教授,这老蝙蝠莫不是在马尔福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这是什么斯莱特林爱情症候群? ... 从玫瑰园走到荒原,玛德琳已经被冻的开始发抖,她在这个梦境里的魔法作用越来越微乎其微,再是什么保暖咒似乎都没法抵御刺骨寒冷。 她这人也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