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混。 三人的耳畔回荡着办公室内斯内普教授的炮语连珠,他貌似正劈头盖脸给马尔福与韦斯莱一顿冷言大骂。 但外面的三人都不在乎了,高尔与乔尔对视一眼,在吃完纸杯蛋糕后又继续分成两波,各自守在门的一边,大眼瞪小眼。 “蛋糕还不错。” “我也觉得。”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 . 玛德琳眼观鼻鼻观心,她家孩子多,妈妈韦斯莱夫人对犯蠢的孩子们经常这样骂骂咧咧,即便教授再生气,她也觉得不过尔尔,还是咆哮的妈妈更可怕。 但她看到了德拉科,他垂着头,像一只路过大街被人一脚踹进黑湖底湿漉漉爬起来的雪貂,他眉目青涩,稍显削瘦,颀长的睫毛弯弯垂下,灰眸下神色细碎黯然,苍白的脸颊淡淡晕红,明显是贵公子大姑娘出嫁头一回这么被骂,他漂亮的下颌还在颤抖呢。 他在酝酿什么?要哭啦?要找爸爸?找妈妈? 玛德琳一副死猪不怕教授骂的样子,她只不过很好奇,骄傲的马尔福会怎么面对。 她还在想,斯莱特林的意志是什么?斯莱特林代表了一种什么样的人? 一种不会认错的人,要么成功,要么我入地狱,但绝不真心悔过,因为心脏像捏不散的泥巴,那是他们这种人的内核,他或许会出于羞愧而垂头,但他不会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他羞辱她,她打回来,斯莱特林式的公平公正。 “我造了什么孽,要让你们两个蠢货同时冒出来张牙舞爪。”斯内普教授揉了揉眉心,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小巨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两个开始往他最厌恶的格兰芬多那里开始发展,这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上完飞行课,立马滚到这里来,罚你们俩把这几桶蟾蜍处理干净,否则不用吃饭了。” 德拉科率先一步转身往门口走,玛德琳错开他半步走在后面,她实在不觉得教授这是什么好安排,毕竟他们随时可能继续掐起来,不行,不能这样,她快乐的学习生涯为什么要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耽误,她的大好光阴怎么能这么浪费,她已经决定继续写小说了呢!即便以后也用不了魔法。 她想,或许她一直觉得韦斯莱家的孩子没法进除了格兰芬多之外的学院,实则是因为韦斯莱家的放养方式,她野蛮生长,毫无底线,毫无集体和荣耀这个概念,如果有人能给她一个亿,她可以不用眨眼把罗恩买掉,顺带加上一个附赠的弗雷德,对啊,有什么事儿是她不能商量的呢? 出了门,高尔和布拉克准备跟着颓丧的马尔福离开,玛德琳看着他的背影,示意乔尔,她追上去。 “站住!” 德拉科表情惊悚的扭头,她要干神马,被骂傻了现在才出门五米就要打击报复吗?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敢在阎王殿外头耍大刀,真猛啊姐姐。 总之,微风卷着小巫师们的袍子,远处传来学生们隐隐约约的笑声,吐槽作业声,枯叶子刮着地面声,有谁大喊“梅林的过期牙膏”最牛哔声,总之,她定了定神,与惊恐的德拉科四目相对。 随即,她抿唇,滚动她并没有的喉结,黑色眼珠里映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仿佛离她那么近,与她融为一体。 德拉科感觉周围的风都在向她靠拢,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妙,沮丧加上惊恐,让人已经没心情随便扯出嘲讽的词汇,他往后撤退半步:“你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