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殊,不过还好,羽毛不是完全没有反应。” 斯内普教授顿首,眼神落在玛德琳身上,瞳孔映着她那头鸡窝般的红头发,冷冰冰道:“跟上。” 玛德琳这是头一次去教授的办公室,她委屈巴巴,畏畏惧怕,一怕她不小心触发什么要命的剧情,二怕自己真的永远能量弱小,三怕教授那股子气场。 魔法,魔法是她掌控不了的东西,对于她来说这仿佛宣判一个孩子还有没有生的机会,和死亡的几率。 如果她从未拥有过魔法,如果她从未踏足霍格沃兹,如果她从未见过魔法的神妙,如果罗恩下课时没跟她说那句“没事儿,我也不太擅长”,那么她也不会生出难过这种情绪,她明明能感受到魔法,但它好像跟她开玩笑似的捉弄她似的。 玛德琳陷入自我怀疑。 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在斯莱特林宿舍附近,这里依旧是阴暗为主基调,冗杂的藏书,历史感厚重的办公桌,欲燃欲灭的壁炉,整面墙都是用瓶瓶罐罐排列出来的魔药材,有尖锐的牙齿,甚至还有某种东西的绿色眼球,她经过时,感觉那绿色眼球在注视她。 如果不是知道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正面角色,玛德琳恐怕这会儿就要开始求饶不要把自己扒皮抽筋把变成骷髅架。 教授那条身影穿梭在装满玻璃瓶的架格边,玛德琳像一只雏鸟一般罚站在空地上,她站的腿都酸了,这才看见教授不知拿了一些什么药材,依次分门别类的倒进坩埚,小火炉腾起火簇,慢煨着这锅魔药。 斯内普的手法娴熟,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从善如流四个字,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搅动魔药,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从坩埚里冒出来,疯狂席卷玛德琳脆弱的鼻腔。 她捂住鼻子。 教授给她递来一杯热乎乎的,冒着熏天臭气的黄色药液。 斯内普早就给自己施下嗅觉封闭咒,但他没那么好心到去关照学生:“喝。” 这个单词好刻薄,玛德琳想着,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左手捏着鼻子,右手倾倒杯子,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一口闷下。 玛德琳咽完,开始想念起妈妈。 热乎乎的魔药通过食管进入胃底,她觉得自己似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似的,饱腹感满满,魔药的苦涩味道也逐渐消散在唇齿间。 这药就像士力架。 斯内普随手在桌上放了一张纸,偏头示意她动手。 玛德琳重新掏出魔杖,对着那张纸念出漂浮咒。 她眼睁睁看着那纸腾空,翻卷着扭成一团,然后炸成万片,飞舞的白色碎末萦绕在师生间,斯内普吹了吹他面前的漂浮物,满不在乎道:“你最好交待清楚,在这之前都做了什么?”他语气慢慢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做了什么几乎将你的能量耗费空的事情呢?” 玛德琳穿着一身旧巫师袍,她个子不高,勉强到教授的胸口,于是她必须得仰头才能对人亮起卡姿兰迷茫大眼。 什么?刚刚他说了什么? 什么鬼登西? 她在这俄顷之间回溯了这简短的十一年。 一日三餐,与金妮罗恩玩闹,在家附近的水塘和荒草堆里炸鞭炮,用留声机捉拿庭院里的地精,让爸爸帮她弄来火锅底料煮血肠,假装会算命告诉金妮她的感情很有波折,她还干了什么? 斯内普看见学生面目变得惊悚,然后她瞪大双眼,支支吾吾的捂住嘴,好像遭受了大打击。 她想起来了,她知道她做了什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