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过他吗?” 池榆捏住小酒虫,“你放心,我用一成功力就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很快就回来了。” 池榆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晏泽宁坐在椅子上,看见池榆一缕头发发尾被烧焦了,“怎么回事?”他抬眼问道。 池榆挑了离晏泽宁最远的椅子坐下,“洗了头发,因为湿着难受,就想快点给弄干,用了引火诀,结果灵力没有控制好,就烧上去了,然后就变成了师尊现在看到的样子。” “你头发还滴着水。” 晏泽宁走到池榆身后,将她沾在脸颊上、颈脖上发丝捋出来,池榆一把将这些捋出来的头发从晏泽宁手中抓走,晏泽宁手顿住,池榆偏头望着他,“师尊,我自己来,就不劳烦师尊您了。”说着,起身到另一个椅子坐了。 晏泽宁垂眸,坐到池榆旁边,替她把头发用灵气烘干,“为何不用早膳,早膳里有解酒汤。” 池榆脸色有些发白,“身上有味道,想先洗澡再用早膳。” 好难受,为什么心脏又开始抽搐了。 池榆咬住唇,捂着心脏,嘴唇发紫。 “师尊,我……心脏好疼……” 晏泽宁冷了脸,立即用灵气检查池榆的四肢百脉,池榆疼得更厉害,抓住他的袖子求他停手,“师尊,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心脏就疼,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池榆吃力站起来,走了两步,疼痛缓了些。 晏泽宁后退了十来步,池榆的心脏便完全不疼了。 池榆瘫坐在椅子上,哀求着晏泽宁,“师尊,你先离开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早膳,我会用的……”池榆望着晏泽宁,晏泽宁望了池榆一会儿,终是于心不忍,转身离开。 晏泽宁离开片刻,确认他不会回来后,池榆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脏疼是真的疼,但不至于这么厉害,充其量就是被小虫子咬了般疼。 这样装模作样一番能把师尊送走太好了! 池榆觉得现在跟师尊单独在一块儿压力很大,有种面对严苛班主任的感觉,再加上师尊的视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浑身不自在,所以她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对不起了师尊,虽然我躲着你,但我还是会努力修炼孝敬你的! 池榆走进房间,把小酒虫从衣柜里放了出来。 “大坏蛋被打走了吗?” 池榆点头,“小酒虫,出来玩吧。”小酒虫飞出来,扑倒池榆头上,“我可不可以不叫小酒虫。” “那你想叫什么?” “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池榆脑子转了一圈,小剑叫做池小剑,那小酒虫就叫……池小红吧!小酒虫全身都是红的,这个名字多合适啊! “池小红!……好啊好啊,就叫这个。”小红飞到池榆面前,“你叫什么呢?” 还没跟小红通过名姓,“我叫池榆。”小酒虫哭了起来,“为什么你是两个字,我是三个字,我们要一样的!” “呜呜呜……” 池榆被哭得头大,“好好好,我就叫池小榆了!” 谁知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又是谁啊。”池榆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