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小剑,我知道你战意大发,杀心大起。但是……但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与陈狗的剑一决生死。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狗血淋头、生不如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池榆瞪了陈雪蟠一眼,“关你什么事?” 池榆好不容易才把小剑给劝回去,便不想节外生枝。 她把话题一转,“宗门到底给了我们什么任务?”话一出口,池榆立即想到这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就与陈雪蟠在附近找了一个酒楼谈事情。 …… “客官,有事喊一声就行了。”小二说完,退下关上了门。 桌上有着满满当当的菜,但池榆的眼里只有那一壶酒。她忙不迭把酒斟满酒杯,一口闷。心满意足叹道:“好酒!这酒是竹叶青。” 陈雪蟠满脸嫌弃,“不是来说宗门历练的事吗?怎么还喝上酒了?” 池榆连连摆手,“不打紧,一边喝一边说也是使得的。” 他刚想说什么,但想到还要从池榆口中套话,便由得池榆喝酒,这样套话也容易些。 “宗门给了我们三个任务。” 池榆点点头。 “杜康城城西有个林子,叫枯叶林,里面有一群以人眼为食的乌鸦,路过的行人深受其害。” “有人还亲耳听见一只乌鸦口吐人言,想来快要化形了。为防这乌鸦成大祸害,宗门让我们杀了它,取下心脏作为我们完成任务的凭据。” “还有呢?”池榆红着脸问道。 陈雪蟠看了池榆一眼,“还有狐妖在城内娶亲,吸男人精气。” “那我们要杀了这狐妖?” “杀了狐妖,把它妖身带回宗门。” “哦……”池榆点头,抖着手又斟满了酒杯。 “最后一件事,是要求我们查一下为什么最近杜康城内酿出的酒都很难喝。”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酒,难喝?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是酿酒的。”池榆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喝道:“我们可是来降妖除魔的。” 陈雪蟠冷冷看着池榆,“这是杜康城城主的请求,若酒难喝卖不出去,给一剑门上供的金银就少了,怎么不关我们的事。” “是的,你说的对。”池榆摇晃身子走到柱子旁,紧紧抱着柱子,“酒难喝的确卖不出去……卖不出去……” 陈雪蟠走到池榆身边,看着她的动作,低下头说着:“你醉了。” 池榆红着眼睛看陈雪蟠,“我没醉……” 陈雪蟠叫道:“池猪。” “哎!”池榆高兴答道。 看来的确是醉了。 陈雪蟠从胸前拿出咒娃,上面的灵息已经很淡了。他着迷般轻轻嗅着,想要灵息的意愿越发强烈。 他自小便很难睡觉,从小到大,能安稳睡着的日子屈指可数。父亲只说这是他娘胎带来的病,根本无法医治。 可他怎么甘心。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身世、天赋、才能哪一样不是顶尖。除了父亲,周围人自小被他视为猪狗耳,都是该与他做牛做马的存在。 就算到了仙门,他也觉得有朝一日自己能化神。 他现在的师尊——晏泽宁也是被他以后踩在脚下的存在。 那些猪狗都能得到的安眠,于他却是可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