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凝神望着。不一会儿,陈雪蟠说道: “师尊,徒儿已经有些许心得。” 晏泽宁点头,示意他讲出来。 他兴奋道:“这剑痕上的剑意主要就一个字——破,破尽万物,摧毁万物,让万物尽在自己掌握之中。”陈雪蟠看向晏泽宁,晏泽宁道:“还算有点悟性。” 晏泽宁望向池榆,“你可有见解。” 池榆还在看着剑痕,皱着眉头,桃花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听了晏泽宁的话,她抿唇,摇摇头。 晏泽宁道:“这事不急,我回来后再慢慢说吧。” 之后又安排陈雪蟠的些许杂事。 而这期间,池榆一直看着那道剑痕,静默不语。 …… 晚间,晏泽宁又来到了池榆的洞府。池榆这时正在修炼,察觉到有人来,她立刻睁开了眼,“师尊。”池榆唤着。晏泽宁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表示安静的动作,抵住池榆的肩膀,输入了他的灵气。 池榆闭眼慢慢炼化晏泽宁的灵气,炼化完毕时,已经到了练气四阶,她睁开眼,发现晏泽宁仍然站在她的身边。 晏泽宁清冷的眉眼正含笑看着她,“师尊要出门三个月了,就想着来看看你。” 池榆低头,晏泽宁笑道:“还在生气?可是不满意师尊今日的处置。” 他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我势必要对你们都做出处罚,如果只罚了他一个,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而且他也不是没有人护着,师尊是害怕你受伤。在洞府里三个月,你既可免于外界的伤害,又能安心修炼,领悟剑意,两全其美之事,岂不美哉。” 见池榆仍然不说话,他又道:“剑意……若实在悟不出来,师尊可以给你开个小灶。” 池榆摇摇头,“不必了。”她抬头问道:“师尊,这剑意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吗?”晏泽宁点头,“怎么了?” 池榆皱着眉头,又不说话了。晏泽宁摸着她的眉心,“师尊此去查魔族一事,免不了耗费心力,必是一番苦战,还不跟师尊说话吗?你又不是在修闭口禅。” 池榆闻言笑了,“那师尊小心……你的安危最重要,遇到危险时避着些,一路顺风。”她小声说。 晏泽宁听了,笑意不止,“宸宁,你这不是跟师尊说了一样的话吗。” 池榆扭过头皱眉,“应用情景不一样,根本不是一回事。” 晏泽宁指尖卷着池榆的发丝尖,神情温柔得瘆人,“都是一回事的,宸宁。” 我们的心都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