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师徒礼,说白了就是不认你这个徒弟,不把你当回事,看不上你。 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晏真人回心转意,觉得亏欠池榆了…… 刘季瞟了一眼池榆那副天真求知的脸,最后为了不惹麻烦上身,告诉池榆: “可能晏真人忙得忘了吧,现在想补上吧。” 池榆思索一阵后,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紧接着,池榆跟刘季叙起了往事,到了正午,刘季烤了一只鸡,两人一边吃一边聊,聊得尽兴。太阳渐渐西沉,看时间有点晚了,池榆才跟刘季打招呼说自己回去了。 池榆一走,刘季身边就出现了两个人。如果池榆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两个人便是阙夜峰的管事。 “刘公子,你做的很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事语气平淡,但刘季却听得一身冷汗,他讪笑着,连连拱手作揖,“我一定识趣,管好我这张嘴巴。” 回阙夜峰的路上,池榆遇见了她在一剑门的头号大敌——周叶叶。 池榆老远见着前面那个人背影有点像周叶叶时,掉头就走。周叶叶一见着池榆见她像见鬼似的,气得咬牙切齿,用了个遁地术就追了上去,然后“嗖”一声闪到池榆跟前。 池榆见跑不掉了,无奈道:“周大小姐,都一多年了,我寻思你已经忘了我了,怎么还要来找我麻烦。” 周叶叶目光如剑射向池榆,池榆慢慢后退,觉得周叶叶的目光比以前来得更冰冷些。 “你真是好本事啊!见着我就跑,心虚了吗?”周叶叶逼近池榆,池榆苦着脸,心想,我那纯纯是条件反射,不跑等着你作弄吗,而且她有啥可心虚的。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要变成晏真人的入室弟子了。他为了行礼去找掌门单独开了礼堂,你知不知道——”周叶叶语气越发狠厉,“你知不知道,你马上要拥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我才是——我才是他的——”周叶叶高高扬起手掌,池榆准备弯腰伸手挡住,然而周叶叶的手腕却被人捏住了。 池榆仰头看着捏住周叶叶手腕的人,喊了声:“赵管事?郭管事?” “池姑娘,”郭管事淡淡道:“你出去太久了没回阙夜峰,晏真人很担心,让我们来寻你。” 池榆站直身子,说了声谢谢。 郭管事转头对周叶叶警告道:“周小姐,请务必谨言慎行,再有下次,晏真人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周叶叶见这人抬出晏泽宁来压她,心中又气又委屈,剜了池榆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周叶叶来去一阵风,池榆根本还没搞清楚她为什么来找麻烦,她就走了。她还对周叶叶没说出来的话很感兴趣。 所以——她到底是师尊的什么? 这样想着,池榆与两个管事一起回了阙夜峰。 回到洞府,晏泽宁已经坐在石凳上等了她许久。池榆也坐下,把今天发生与周叶叶发生的事告诉了晏泽宁,“师尊,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啊?”池榆八卦问着,思绪难免飘到男女之事上了。 晏泽宁看了池榆一眼,“一个远房亲戚罢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她以后都不会来伤害你了。” 池榆笑了,趴在桌上,脑袋偏向晏泽宁的方向,看着晏泽宁的脸,柔柔说了声谢谢。 晏泽宁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池榆的头发,“有什么事就跟师尊讲,”他眼神在池榆脸上驻足,“师尊会帮你的。” “可还住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