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玩了一回,泄了鱼后跑到晏泽宁身边问:“晏兄怎么不去玩玩。” 晏泽宁摇摇头。 这人被情玉和酒精冲昏了大脑,便把私底下的话拿到晏泽宁面前说: “晏兄,你说你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人。” 晏家是个几百年的大家族,与周边的世家贵族牵扯不清,如今的皇族有时都要看晏家的脸色行事。 但晏家也是出了名的“银窟”,天下绝色尽搜罗在他们家,以供家族的人取乐或是来收买有权势的人物,晏家的子弟,莫不精于此道。 “算不算是歹竹出好笋,看起来晏兄都把心思用在正事上了,怪不得会被仙家看上,有机会去做仙人。真真前途无量啊!”那人笑着,打了一个酒嗝,越说越上头,连边界都搞不清楚了。 “你知道我们给你取了一个外号,你猜叫什么。” 晏泽宁慢慢笑了,“什么?” 那人说:“白莲花,是白莲花,一朵情玉的烂泥里长出的白莲花。”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又拉着地上不知哪个女子开始寻欢作乐。 …… 池榆家的饭桌上。 池榆看着周龙虎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五官皱成一团。 吃完饭后,周龙虎跟着池榆进了书房,很熟练的拿出了一张考了六分的试卷。 池榆没好气地说:“周雪梅,你要不要脸,我妈总共就煮了六个猪蹄,你一个人就吃了四个,你好意思吗!” 周龙虎被说习惯了,低头任池榆说。 “那不是你娘做饭好吃吗……” 池榆在书房踱步,“我是不是还要夸你,还知道给我和我妈一人留一个猪蹄。” 周龙虎咧嘴一笑,支开话题,“来,给我讲一讲这些鬼画符。” 池榆气鼓鼓放下了话题,两人就开始了日常的学习。 学完后,池榆把周龙虎送出家门。 “明天见。”周龙虎走之前给池榆打招呼。 “我们明天还是不要见了吧。”池榆低下头道。 “怎么了,我又惹你生气了吗——”讨饶的话截然而止,周龙虎被池榆轻轻抱了一下。 “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还是感激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和同学。但我也要醒来了。” 周龙虎捏紧了垂下来的书包带,“你是怎么发现的。” 池榆眉眼弯弯,“我读高中的时候可没有你这种长得像三十岁的同学。” …… 晏泽宁想着刚才那人跟他说的话。 白莲花。 呵。 壶中酒已经空了,被他送出去的女子就是昨日王家公子送他的。 看着那女子沉迷于情玉之中的嘴脸,他想起那女子昨日说她并不是自愿的。 他冷淡的笑了笑,然后让人给他换一壶酒。 昌三娘低着头给晏泽宁换酒。 晏泽宁看了她一眼,问:“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回事。” 昌三娘心中一沉,装作愚钝,“大少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哪两个,只有我一个。” 晏泽宁道:“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应该是你们搞的鬼。” “迷魂阵还是引魂散,我居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