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 她缓缓贴到晏泽宁身上,嘴唇靠近晏泽宁的耳边,学着池榆的声线和语调,叫了声: “师尊。” …… 良久,轻怜疯狂大笑,眼泪笑得流出来,她指着晏泽宁的鼻尖,骂道: “死瞎子,你可真不是东西,哈哈哈……” 晏泽宁低着头,脸上晦暗不明,不置一词。 轻怜转身走到床边,勾起床帷,抱起睡在床上池榆。 她把池榆放到梨花小桌旁毛绒绒的地毯上,池榆睡得更香了,脸红扑扑的,还在轻怜的手臂上蹭了一下。 轻怜撩起池榆脸颊上的发丝,“池姑娘这么可爱,招人得很,不怪你,我也喜欢。”轻怜觑看晏泽宁的神情,满意地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原来找对了方法,做什么都轻而易取。 “你对她做了什么?” “唉哟喂,我说公子啊,不要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池姑娘只是中了我的迷魂散,别的什么事也没有。” “但如果我不能如愿,你的好徒儿就会有事了。” 她挑开池榆的衣带,“我手底下有两个龟公,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说到最后,轻怜语气森然。 她站起来,踱步走到晏泽宁跟前,命令道: “把衣服脱了,跪着爬过来服侍我。” “如果你拒绝,我就让你徒儿脱光衣服跪着去服侍别人。” 晏泽宁默然脱着外衣,他发冠倒了,额间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他半张脸。 轻怜从高处往下看,只看见晏泽宁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她兴致越发高昂,又加了一句: “记住把眼皮合上,不然会扫我的兴。” 晏泽宁已脱完中衣,正待脱里衣之时,一只手拦住了他。 那只手的主人坐到他跟前,帮他把里衣整理好,中衣穿好,再把外套穿好,衣带拴好,细致地用手整理好晏泽宁的头发,重新戴好他的发冠。 “对不起,师尊,是我连累你了。”池榆垂下眼皮,神色冰冷,转头向轻怜看去。 轻怜神色惊诧,“池姑娘,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池榆从发髻中拿出小剑,变大,指着轻怜,“在你用我威胁师尊的时候。” “贪图美色也不能强人所难。” 晏泽宁一旁说道:“她是为那两个人来报仇的。” 池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那两个人指的是谁。 “报仇?报什么仇,师尊你都已经放过他们,他们还想找人来报仇,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池榆说着,心里想着用这种方式报仇,看来也是有私心的。她继续说道: “那两个人想要杀我师尊在先,怎么还有脸摇人报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轻怜笑道:“老三老四可是死了,凶手就是你师尊。” 池榆摇头,说:“我不信。” 挑拨离间这种手段,以为她会信吗? 轻怜缓缓靠近池榆,池榆把剑比着她的脖子,警告她别动。 “现在我们来好好说说刚才的事。” 池榆冷眼看着轻怜,“跟我师尊道歉。” 轻怜娇媚笑道:“池姑娘——”池榆用剑重重打轻怜的腿,打得轻怜吃痛跪倒在地,“我再说一次,跟我师尊道歉。跟我师尊道歉之前,我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