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江梦绾突然有些感同身受。 若不是放心不下长姐,郡主,吕川他们,江梦绾恐怕也坚持不下去了。 这些天,她想的最多的就是此时被困在大牢的沈云哲。 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可有受伤?可有吃饱? 现在的自己至少还待在家中,有长姐每日变着法的给自己做喜欢的饭菜,可沈云哲尼?他可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世子爷呀,那刑部大牢的饭菜不是嗖的就是臭的,还有数不清的老鼠蟑螂,床也没有,被子也没有,时不时的还要被迫听到那些凄惨的叫声。 和沈云哲比起来,自己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尼? 自己背负的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污名罢了,而沈云哲尼,他身背负的,可是谋逆的大罪。 一想到和自己同命相连的沈云哲,江梦绾的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她缓缓翻了个身,卷起身子,把自己缩成了一个虾米。 院子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笼罩在培训机构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梦绾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她看见沈云哲站在人群中,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挡在他身前的人们一个个倒下,于漫天暮色中,杀红眼多的沈云哲一步步朝他走来……. “梦绾,快醒醒,醒醒” 耳边传来长姐急切的呼喊声,江梦绾从梦中惊醒,她看见长姐和吕川站在她床边,脸上满是担忧。 “快,快穿上衣服,外面打起来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江玉姝发出来的声音在颤抖,往江梦绾身上套衣服的双手显得十分慌乱,她让吕川把收在保险柜里的银票全都取了出来,揣在了江梦绾的里衣,“吕川在后院悄悄打了一个狗洞,趁着天黑没人,我们先回老房子避避风头” 迷迷糊糊的江梦绾任由长姐往自己的身上不断套着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 连她自己也数不清长姐最后给她穿了多少件衣服,反正她下床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的粽子。 因着好多天没有吃东西,所以到后院的这段路,一直都是吕川和长姐架着她走的,江梦绾看着眼前那个刚好可以过人的狗洞,脑门上立马落下了三条线。 看来,这一世,自己跟‘狗洞’是杠上了。 容不得她多想,江玉姝便在后面催促她赶紧爬过去。 三人一前一后爬出培训机构,小心翼翼地往西巷子的老家走。 幸亏当初妹妹有先见之明,没让自己把老房子卖出去,要不然现在的他们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去。 江玉姝一边架着体虚的妹妹往前走,一边暗暗在心中庆幸。 自从去年妹妹痊愈后,江玉姝倒是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反常行为。虽然很多是江玉姝看不明白,也听不懂多的东西,但奇怪的是,很多时候的故事的结局与妹妹猜想的都是大差不差,久而久之,江玉姝也就对妹妹所谓的‘直觉’产生了极大的信任感。 就比如留下老房子以备不时之需这件事,果然再一次被妹妹猜中。 她和吕川一人一边,架着中间虚弱无力的江梦绾,艰难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今日下午时分,那些往日里围堵在他们培训机构的人群突然间没了动静,江玉姝感到很奇怪,就偷偷地扒在门缝里往外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门口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