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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3 / 3)

处印院,捣毁赝报?”何文镜听清其中要害,忧心建议道。

“不可。”

“不可。”

两句“不可”分别出自傅玉璋与时临安。傅玉璋看了看时临安,说道:“你来说。”

傅玉璋的几句点拨,叫她想清诸多关节,时临安一面思索,一面说道:“赝报只是后招,袁氏定在前头准备了致命一击。不然,他们不会如此自信。”

“今日若捣毁赝报,莫说未能延缓前头的致命一击,便是延缓了,他们的计谋更为诡秘,叫咱们再发现不了一分痕迹,那样只会更被动。”

江正道摸了摸并未蓄须的下巴,犹豫问道:“所以,便叫事情如他们谋划那般发展下去?可前头的致命一击,究竟是何?”

这也问出时临安心中的问题,袁氏最紧要的那招,傅玉璋是否已经查明?

见屋中诸人都看向他,傅玉璋拾起一枝笔,在案上写了一个“贝”字。

待他们看清,他又将那字涂了,只留一个黢黑的墨块。

时临安联想到近日的朝中大事,贝…

贝氏。

她知晓了。

“可这与殿下何干?”时临安生出另一不解。

傅玉璋未再回答,“明日便知晓。”他放下笔,又环视众人,“明日,你们谁都不许出言。特别是鉴之。”他道。

何文镜心性纯然,不似时临安、江正道能在一片迷雾中看清局势、及时取舍。因而,傅玉璋特地点了他。

何文镜讪讪,拱手一拜,应了声“是”。

待其余人散去,时临安不再克制自个,她着急地走了几步,站到傅玉璋身前,“究竟是何事,殿下连下官也不能说?”

面对送上门来的美人,傅玉璋没客气,一把将她搂至膝上,“嗯,不能说,”他贴了贴时临安的唇,“怕你舍不得。”

“霁春,今日见你这般沉不住气,孤是欢喜的。”他笑道。

这段时日,时临安不知为何,总有些避着他。时临安如过客一般的形容在他的心中愈加鲜明。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愈加不安。

他只怕某日时临安的心淡了,淡得不愿留在此处,留在他的身边。那时的他们之于彼此,当真只剩“过客”二字。

然而,今日的时临安因情生乱,再不如平日理智、冷静,傅玉璋瞧她难得的一面,心中却有落定的释然。

不论如何,时临安是在意的。

听闻傅玉璋的回答,时临安却未心安,她的眉头蹙得更深,“会有性命之忧?”她问道。

傅玉璋避而不答,“总要付出代价,才能叫狐狸松了心防,将长尾暴露于天光之下。”

“我能为殿下作甚?”时临安问道。

傅玉璋自袖中取出一枚黄翡制的印章,“此是孤的私印,东宫的一应人,你都可权宜调度。”

他收紧双臂,叫时临安贴上他的胸膛,低低的声音和着沉稳的心跳,落入时临安耳中,“霁春,莫怕。”

时临安的手贴在他的心口位置,许久才道:“殿下也要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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