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铲子下去,精疲力尽,浑身的力气都使在脚上,想把铲子踩进土里,脚软了~ 铲子尖都戳不进土里。 周迦凌一棍子抽在她的腿上道:“屁股下蹲些,下盘放低。” 细细地纸条抽在小腿上尖尖麻麻地痛,萧成玉又不敢跟周迦凌喊累,欲哭无泪地跟他吼:“打什么,不累吗,歇一下都不行吗?” “你还有理了。”一棍子又抽了上去。 “啊~”萧成玉疼地跳脚怒道:“周迦凌我要告你家暴。” 周迦凌看着她冷哼一声,好似在说这才哪到哪。 翻斗车好难推,容易翻车,坚持几步远,就踏马地翻了,萧成玉绝望了向周迦凌看去,周迦凌给她示了示倒土的地点。 她说的是,练些防身术防身的,这是苦力。 “你这软趴趴的,做事软绵绵地,我劝你还是不要练了,这么白嫩的小手,马上练地全是茧子了。”周迦凌看着萧成玉一铲一铲把洒了的土铲回翻斗车里,抱着胸站在她旁边说风凉话。 萧成玉知道周迦凌肯定会躲过,所以一铲子朝他的脚铲去,周迦凌依旧抱胸,轻抬左脚,动作自然且从容,擦边避过惊地她一身汗,还以为他的左脚今天就撂这了,有惊无险地躲过,萧成玉松了口气,但看到他就嫌烦不耐道,“滚滚滚······” 终于,任务结束,萧成玉放下铁铲,看看手上大大小小的血泡,不是水泡,是血泡,血红血红地,“一、二、三、四·····居然有十二个。” 周迦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针对她道:“把血水放出来,不然磨破很疼。” 放了血,擦了药,洗澡,吃饭,然后美美地睡一觉。 澡洗了,饭吃了。 周迦凌又带她出了门。 周迦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圆圆的石头,用长绳系着,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枝头不高不低,石头挂在树枝上悬在她的头上,扯住石头不掉落的绳子正抓在她的手上,这踏马谁能睡的着? 萧成玉仰头看看高度,她要是睡着,绳子松了,还不把她给砸死,“我怎么睡?” “怎么舒服怎么睡。”周迦凌道。 萧成玉扯了扯绳子,头上的石头跟着她扯绳子的力道上上下下,“你让我怎么睡。” “还是不够累。” 什么不够累,十个小时搬山,你开什么玩笑,她站着都能睡着。 萧成玉在树下盘腿而坐,一手抓着绳子,时不时地抬头看吊在她头上的石头,看着都眼晕。 “咚!”好清脆的声音。 “啊!”萧成玉捂着被砸的头,砸地直接两眼冒星星,那钝痛疼地冒火,她是请他训练她的,不是来折磨她的。 “石头拎上去。” 周迦凌还没睡呢? “咚!” “嗯!”萧成玉摸着前一个砸出来的角,这个被砸的颧骨处已经开始发烫,麻麻涨涨,渐渐皮骨都疼了起来,扯着筋地疼,痛地她直咧嘴。 被砸了两次,困倦全无,熬了七八小时,周迦凌又让她开工搬山。 如此反复四次,天亮了,萧成玉热泪盈眶,此时没有比上学更值得她高兴的事了。 萧成玉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颧骨上紫红色的淤青道:“手上水泡都不疼了,怎么就没药治这脸上的淤青?”而且头上几处揉了药,都消肿不痛了,就这里,药擦了好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