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长,这次回陪都,您是不是遇到麻烦了?”陶学一问。
陶学一心中不爽,让他有些烦躁,他瞥了一眼参谋长:“我说……如果我们的部队被调到北方去,你会怎么办?”
“调到北方?命令已经下来了吗?还是师长您主动要求的?”
“没有命令!”陶学一说。
参谋长明白了陶学一的想法,陶学一肯定是想主动逃离这个地方。
“师长,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要不要提前跑路?我可没您那么深的家庭背景。”参谋长开着玩笑。
陶学一也忍不住笑了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我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军统,中统,侍从室,甚至军队高层都在盯着陶学一。
“您老丈人也帮不上您?”
参谋长非常好奇,就算中统在走下坡路,陈家也是许多人招惹不起的存在。
“就是他让我更难做!”陶学一叹息。
陈家在走下坡路,自然继续政治资本来让稳固陈家的势力。
可什么事情能够让陈家稳住呢?自然是除掉赵志国。
赵志国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心腹大患,若是陈家除掉了赵志国,必然能够让陈家声名鹊起。
“老丈人为难女婿?难道豪门家族都喜欢这样?”
“你是不是看戏看多了?我跟赵志国的关系,都快要人尽皆知了,想要除掉赵志国,他不得走个捷径,抢在别人前头?”陶学一说。
“枪打出头鸟,这句话看来真没错,赵司令在北方一心就想打小鬼子,竟然惹出了无妄之灾。”
陶学一的参谋长也是为赵志国惋惜,中央军中一些丢弃几十万百姓和十几万大军的人倒是还优哉游哉,而赵志国这种人却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是让你来说风凉话的。”陶学一说。
“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这句话倒是没错,但师长,您走了,还有再回来的能力吗?”参谋长问陶学一。
陶学一无论往哪儿跑,都在华夏的地界上。
而且军统,中统,侍从室,他们如果想找到陶学一,易如反掌。
陶家是家底深厚,但是卷入了权力的斗争之后,陶家也只是一个炮灰而已。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变成他们那样?”陶学一问。
“师长,您的脾气我了解,刚正不阿,可权力的斗争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刚正不阿。”参谋长说,“如果是为了活着,我或许会跟他们成为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