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兵说几句话。”姚鹏举说。
“请便,姚参谋长在我这儿可以随意。”池子深大度地说。
姚鹏举来到了自己士兵面前,士兵都低下了头,不敢看姚鹏举。
“让兴县警备旅这样的部队给扣押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姚鹏举低声说着。
在小鬼子腹地都神出鬼没的特战队士兵背兴县警备旅给扣押,确实是够丢人的。
“队长,我们错了,但是谁能想到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
“敌人如果都按照你的思想走,我就不用打仗了,回去之后,没人最少五千字检讨,把事情经过写明白,并附带自己的反思。”姚鹏举呵斥着。
“是!”
“你们真的救了姓池一命?”姚鹏举问。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特战队没有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特战队队长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姚鹏举一遍。
从他们进入兴县到池子深毙了副旅长和被抓的小鬼子,一个字不落的告诉了姚鹏举。
姚鹏举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四个小鬼子?被杀了一个?其他三个呢?”
“不知道,我们当时直接被扣押了,外边的事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真是笨到家了,前来找他理论,两个人足以,八个人都来,你们以为来这儿好玩,是来看戏的吧?”姚鹏举气不打一出来,“还让我来擦屁股,你知道在司令部,司令用啥眼神看我吗?”
“我们错了!”
“你,作为队长,首当其冲,回去之后,五百个俯卧撑,外加五公里,不给你们涨涨记性,早晚把命丢在小鬼子手里。”姚鹏举说。
特战队的士兵站在原地,他们不敢反驳,因为确实是他们犯下了错误。
池子深站在门楣之下,看着姚鹏举训斥着自己的士兵。
当姚鹏举走过来的时候,池子深笑呵呵地相迎:“姚参谋长不愧是第一军分区的翘楚,带兵之严,我等望尘莫及。”
“池旅长过奖,我的兵再厉害,还不是被您给活捉了吗?”姚鹏举说。
“姚队长,一路辛苦,略备酒水,给您接风洗尘。”
“池旅长,您是主,我是客,没有必要这么客气,客随主便。”姚鹏举说,“酒水就算了,我们第一军分区军令严苛,严禁饮酒,我若是在你这儿喝了酒,回去之后,我这个副参谋长就要被撸到底了。”
“既然如此,我们以茶代酒如何?”池子深的态度很好,好到让人五可挑剔。
“就听池旅长安排。”
姚鹏举也不知道为何,尽管池子深态度很好,但他却体会到不到一点点感情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