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至于颗粒无收。” “我也不种!走了走了。” 场面越发混乱,忽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那……我先种吧。二成的赋税可能免了?” 凌琛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妇人,凌琛还记得她,与阿瑶关系不错,还曾帮着阿瑶对自己恶言相向。 她周身的百姓狐疑地看向她,“陆婶,你怕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吧?” 陆婶看着这些不甚友善的面孔,有些不安。但她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什么朝廷命官,我是不信的。但我信那位袁娘子,她说蜀城种植占城稻效果极好,那便是好。” 有人讥讽道:“陆婶,你是不是去永乐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这就帮外人说起话了。” 那人又转头看向袁芝瑶,“这小娘子好生俊俏,怕是靠着这张脸,也能骗不少人同意种植吧?” “够了!”凌琛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耐和狠厉。他将袁芝瑶挡到了身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他冷冷开口,“愿意先行种植的,跟随我来领种子。不愿意的,凌某不强求。肃北多的是成片的荒地。还有,此次不收取任何赋税。” “荒地?荒地怎么可能种得出粮食,连根草都没有。”有人哈哈笑道。 一旁的蒋涛也上前在凌琛耳边低语,“凌侍郎,这荒地……不太好吧?” “事在人为。” 语毕,凌琛带着袁芝瑶拂袖而去。 跟来领种子的百姓三三两两,倒是比想象的要多。其中除了有此次与他们一同从永乐到肃北的百姓,还有些是家中已经揭不开锅、死马当活马医的人。 种子很快便分发下去种上了,接下来便静等着收获粮食。 此事办妥后,凌琛和宋安堂一行人准备回客舍先休整一二。凌琛和宋安堂走在前头,袁芝瑶和宋妍走在后头。 “凌侍郎此番前来,带上袁娘子可真是个妙招啊!”宋安堂摸了摸胡须,哈哈笑道。 凌琛眼中寒光一闪,随即低垂下眼睫,隐藏去自己的不悦,“宋尚书怕是被那些刁民给带偏了。那些百姓能信阿瑶,自然是因为阿瑶值得信任,而不是其他一些身外之物。若真要这么说,宋娘子也当仁不让。” 宋安堂一愣,虽不快,但也点点头,“是老夫鲁莽了。凌侍郎方才说在荒地上种植占城稻,可是说笑?” 莫说荒地了,就是肃北百姓家的农田,都未必一定能种成。这占城稻虽耐旱,但不代表它不需要水源啊? 宋安堂觉得凌琛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但那又如何?到时候种植失败,便说是凌琛不顾百姓意愿,执意这么做。 没想到,凌琛笑笑,“宋尚书无需担心,凌某自会想办法。” 蒋涛给赈灾官员安排的住处,一处是自家别院,一处是岳丈家的别院。 两个别院虽自立门户,但离得不远,为的也是便于凌琛和宋安堂共事。 宋安堂倒是喜闻乐见,离得近,那凌琛来别院中的机会便多,到时候下手起来也方便。 * 来了肃北五六日,除了分发占城稻的种子,凌琛几人还在肃北各处设了施粥点,将永乐运来的粮食米面每日煮好,发给吃不饱饭的百姓。 袁芝瑶自告奋勇前往施粥,又将如何做得干面的方法交给百姓。一时间,风头无两。 这日,宋安堂正悠闲地坐在别院的书房中写字,身侧是宋妍在为他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