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与他有奸!” 我故意气他:“倒要感谢殿下呢!殿下不是说过吗?最喜欢酒水合着鲜血的味道了!” 我取出一小壶酒,歉然道:“可惜臣女没有殿下用在苏茵茵身上的那种花果精酿,只得找了烈酒代替。殿下堂堂男儿,想必比弱质纤纤的女子更能忍耐吧?”我将酒细细浇在他伤口之上:“监中带酒不易,还请殿下全数笑纳,不要浪费!” 废太子欲要叫喊,被早有准备的二哥用帕子捂住了嘴。 我看着前太子扭曲的脸,冷冷道:“今日不曾带得烛火,便留到下次再与殿下玩吧。” 废太子露出惶恐的神色,我看着他笑道:“我仿佛有点明白殿下的喜好了。”我靠近他,他不禁挣扎起来。“原来你也知道疼啊!啊?”我不无讽刺地说。 言罢,我起身道:“殿下好好想想还想玩些什么?”我笑道:“改日再来奉陪!” 二哥放开废太子,锁好监门,与我一同走出大理寺。世子在门外焦急等待。 见我们出来,世子上前道:“好了?” 我轻声答应:“嗯。” 世子看看我的神色,悄悄拉我的手。我回神拍开他:“这是做什么!”世子含笑不语,我看着他那副呆样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姐姐在准备和太子大婚的事宜,我的藤园一下子冷清起来。我成天无聊抱着书呆看,呆一会儿,翻两页,打起瞌睡来。 绿意不无担心地和香绢香绸咬耳朵,碧情唤我:“小姐,起来了!别走了困。” 我闻言打个哈欠,又拿起书来。碧情道:“小姐也别枯坐着看书了,越看越困,不然出去走走?” 天气热,我懒得很,没什么精神。放下了书,我想着哪里能凉快些。 绿意过来问我:“小姐信期过了几天了?” 我倒一愣,茫然看着她:“你说呢?这不都是你们记着呢吗?” 绿意急道:“就是过了好几天了,还不见动静。小姐你又总瞌睡,别是......别是......” 我琢磨过味来,道:“哦......那找个大夫看看吧。” 看我这么不经心,绿意又道:“小姐和世子还没成亲呢,这万一,可怎么好?小姐你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呢!” 我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怀上!你叫个大夫来给我把把脉不就清楚了吗?” 绿意道:“这事儿,不好找大夫吧......” 我懂了,她是怕传出去太保府小姐未婚先孕,不太好听。况且还有废太子暴行在前,越发怕人瞎传。于是我道:“那你去找二哥吧!” 绿意恍然,终于找到主心骨,飞一般地跑开了。我不由好笑。 谁料到第二天,海娇奴和季太医一起来了。 我讶然:“稀客啊!你怎么和季大人怎么一起来了?” 季太医不答,默默脸给我把脉。我只得拼命和海娇奴对眼色,谁知她嬉皮笑脸的,就是不回应。 “不是喜脉。”季太医突然道。我看他一眼,笑道:“我猜也不是。” 他脸色凝重:“但你这病得好好用药。” 我一怔,海娇奴也变了脸色:“还是什么大病不成?” 季太医道:“你这病,虽不致命,但恐伤及寿元,还是要好生安养。如果是吃我的药,吃个四五年,应该就断根了。”他又问:“你之前也吃着药吧?吃了多久?”我回道:“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