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是,我在。” 我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但似乎也释放了很多莫名的压力,感到安心又满足。 他擦擦我的泪,宠溺地笑道:“想要玉佩就直说,哭成这样,是想要我的命吗?”竟自然地取下玉佩,系在了我的腰间。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忧惧。 二公子道:“一样的,也不一样。我和玉佩与你同在。”我听着他轻飘飘的话,撞击着我的心,感到甚是震撼。我吸吸酸楚的鼻头,不停地想:一样的,不一样的。 湖上往来的船只很多,许多人都看到了我失控的那一幕。凭空揣测,关于我的流言又多了一条。开开心心出去玩,凄凄惨惨回来跪......祠堂。 父亲给我俩好一通数落,说我们有违人伦有伤风化。但是,其实太保不知道实情也能猜个大概。终究一个是苦过来的女儿,一个是出类拔萃的儿子,也舍不得多说什么。让我俩到祠堂反省反省,好知行止进退。 我俩到祠堂跪好了,对视一眼都有些好笑。这罚得也是多少有点随意了,好歹把我俩分开不是? 二公子笑道:“爹大约也是做做样子。”他想了想又道,“小时候我其实也和之恩一起跪过祠堂,但是之恩七岁之后就是抄书了。” 我转过头:“那我还是跪祠堂吧。”二公子诧异:“我记得你认字的!” 我面无表情:“我......基本没有拿过笔。”这似乎超出了二公子的认知,他不太明白识字和写字是怎么能分开的。 我低声道:“我的字,是姐姐教的。”我看看自己的双手,这么脏。它怎配拿笔,不配的。 二公子领会了我的未尽之意,一时间祠堂里安静了下来。我闻着有几分类似二公子熏香的香味,觉得很是平静。堂上是太保郑氏一族的列祖列宗,我默默祷告。祈求祖先在天有灵,保佑郑氏一族能血脉永继,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