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童, “没事,你还有我,还有並父,还诸多将士……”她继续安慰,说起並父,又不禁阵阵隐痛,“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问, “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再也不离开你了!”虞姬轻拍他脑袋呵声,项羽“嗯”声点头, 营帐外,诸将因项羽哭声而齐聚,季布不由感叹:“这恐怕……是项羽出生以来,第一次哭泣吧!”诸将纷纷默声叹息…… 服侍项羽睡下后,虞姬出得营帐,忽见一队卫卒押解着囚车走过,口中对囚犯埋怨:“郎中令,你说你……献计就献计,干嘛要对项帅言语不祥?哎……咱哥几个,就送你最后一程了!”囚犯未置一言, 虞姬却从他蓬头垢面中,依晰看到侧脸,“韩信……?”虞姬自我呢喃疑问,忙跟了上去,囚车驶向校场偏侧停下,带下囚犯,某卫卒问:“郎中令,你还什么要说的吗?” 囚犯仰首叹息:“我韩信自知熟读兵书,怎奈天妒英才,令我怀才不遇,含曲而死!”听到囚犯自称韩信,虞姬疾行呐喊:“慢……!!”所有卫卒看去,都微微俯首退却一旁, 韩信也转身,他激动道:“虞姑娘,真的是你吗?”虞姬笑应点头,忙给他松绑,“韩信所犯何罪?你们要将他斩首?”她斥喝问, 卫卒相觑几丝,最终老实交代,“原来是因为此事,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然下一个脑袋搬家的,便是你们!”虞姬自作主张,谎言声称:“项将军对韩信的不祥言语,虽然感到气愤,但依此次战役,也证实了他的军事眼光,所以项将军下令,要特加韩信为将,即刻生效!” 卫卒听闻,顿然欢呼,对韩信恭贺:“恭喜郎中令晋升为将……”韩信也是热泪盈眶,他反复问:“是真的吗?虞姑娘……”虞姬面容生硬,配合着他点头, “带韩将军回去清洗一番吧!”她交待,卫卒兴喜将韩信抬起,往营帐而去, 此等消息顿时传遍军营上下,季布、龙且、离昧三人对此事只好沉默,待虞姬回去军营,“今日说让韩信荣升为将,可真有此事?”英布拦下她问却, 虞姬不以为然,巧言回应:“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此事由虞姬口中说出,自当由虞姬一力承担,至于项将军那里,我自有说法!”英布被说得百口莫辩,只好忍气埋声而去, “虞姑娘,谢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更谢谢你能在项将军面前美言,让韩信能一展长才!”韩信梳洗完,便急切来拜访虞姬这位知音人, “那韩将军就好好表现了!”她鼓励着,在他耳旁呢喃几声后,随之柔笑而去,韩信则欣慰看待…… 夜间亥时,虞姬独自在军营中散步,想象要如何将韩信举荐,要怎样更好让项羽接纳,“如此甚晚,为何不入帐休息?”她随声看去,忙点头礼千:“沛公……”刘邦缓手示意无需多礼, 二人同行,他双目停顿片刻后,“虞姑娘,其实有件事在下一直有所隐瞒,不知当讲不当讲!”刘邦嚅动嘴角,恐难言启齿,“沛公但说无妨!”虞姬猜测着,秀目直视于他, “就是关于令兄子期,他是在随项羽攻打定陶,铃钟收兵之时,途中失散!”刘邦之言,让她顿步踉跄,回忆起帐外诸将,“那哥哥他人现在何处?”虞姬不安上涌,心中默念祈祷, “至今未归……”刘邦坦言,她冷吸气息,五指小颤,“项羽痛失至亲,而你为了他,也算远离至亲,令兄又下落不明,你才是那个最需要关慰的人啊!”刘邦感慨万千,对她的身心承受,不禁萌发敬意, 久久未语,泪在眼眶小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