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束缚住他的脖子,令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李守业的拳头,强而有力的轰在欧若轩身上。
尤其是头和脸,被重点关照。
片刻后,头脸肿胀成猪头样的欧若轩,跌跪在地上,不住地朝许真真磕头,面上涕泪和鼻血横流,身下也流了一滩黄色液体,无比的狼狈。
许真真手一挥,李守业便停了手。
欧若轩死狗似的瘫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许真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肯说了是吧?这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一句不答,便挨我这女婿十拳,如何?”
十拳?
挨了还焉有命在?
欧若轩点头如捣蒜,生怕回应慢了挨揍。
“嗯?”许真真眼眸险险眯起,欧若轩都想哭了,心说我又哪里惹你了啊祖宗!好在他求生欲强,不懂就问,“那什么,大娘,我是哪里做得不对吗?”
许真真蹲下,一巴掌抽他脸上。
“我让你大娘!”
欧若轩又被抽哭了,“我回了你也不揍,我不回你也揍,你究竟想我如何?”
许真真没说话,李守业好心提醒,“我娘说了,她问一句,你答一句,你方才只是点头没回话。”
就这?
欧若轩双眼发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许真真嘴角一侧勾起,“这回你明白了吗?”
他气若游丝,从鼻腔里“嗯”了声,接触到许真真不善的目光,忙又大声应,“我清楚明白了!”
许真真问,“是谁让你接近我家姑娘的?”
欧若轩咽了口口水,小声说,“是我堂叔。他说他以前的相好派人给他带话,说她如今在替贵人办事,让他弄杨家人。若是把杨家搞垮,或是把杨家神药拿到手,高官厚禄,少不了他的。
我堂叔不得其门而入,我便自告奋勇……”
“你堂叔姓名?他的相好又是何人?”
“我堂叔欧成斌,是他二十年前的相好,我也不知她是谁。”
李守业有些意外,“欧成斌?”
许真真问他,“怎么?你听说过?”
李守业道,“不久前,来村里找齐月华的那名男子,叫陈斌欧,不知是否故意把姓名说反,掩人耳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