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爹,你不问何事,便数落我,你的心偏到没边儿了。”许真真微恼,“你要再对我说教,我可走了啊。”
闺女一生气,温老爷子立即毫无原则的倒戈了。
“好好好,我闺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有错?要错也是小子。”
许真真唇瓣微勾,傲娇地道,“这还差不多。”
“你呀……”温老夫人无奈而又宠溺的戳了戳她额头。
“娘。”许真真用脸颊蹭了蹭她温暖的手掌,像只猫咪一样撒娇。
温老夫人温柔地将她额头的碎发别到耳后,扭头道,“老头子,那林捕头要在村里住下了,此事断不能善了,你是如何打算的,告诉丫头吧。”
温老爷子沉吟道,“林瑾是圣上养的一条忠诚的狗。无论他说什么,圣上都会相信他。
因此,我想将这里的事,抢在他之前,向圣上汇报,让杨瑞在圣上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再说。”
许真真来之前已经猜到他会这么做。
是以,她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不甘心。
“这么一来,咱这井水和这些田地,都要落入圣上口袋了吧?”
温老爷子叹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井水能治病,寻常人喝了延年益寿,田里能种出高品质的作物,说明这片土地超凡脱俗,即便是圣人也心动啊。
不说杨瑞,便是我也护不住。除了上缴给朝廷,还能怎么办呢?难道等着皇族的人强抢豪夺吗?
不过,你也不用悲观,你们主动投诚,圣上也会念着你们的好。你们失去的这些身外之物,定会在别处补偿你。”
许真真没有吭声。
她从不将希望寄托于外人,更何况一个掌握着所有人生死的君王。
他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绝不会对你心生愧疚或是恻隐之心什么的。
可事到如今,除了壮士断腕,还能如何?
沉默了良久,她道,“若是那样,我希望义父亲自上国都一趟,与圣上谈谈。这口井和这些田地,我都可以上缴给国库,但是,这几个作坊是我一手建立,我几个孩子也倾注了无数心血,我要留在手里。”
温老爷子松了口气。
他多怕这丫头认不清现实,死死握在手里不肯放啊。
“丫头你放心,这几个作坊生意是旺,可圣上还不至于放在眼里,能留下的。等过了年,我便回国都禀告。”
许真真却是摇头,“不,爹,你得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