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形成的。
他以为是自己能吸收天地灵气后精力太过旺盛才如此,可出到外头,他对别个女子,却毫无感觉。
就很无奈。
或许他该回族地问一问小老鼠。
如果他不会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瞧见许真真往花田里走,他喊了一声,“媳妇儿,你去哪儿?”
许真真没正面回应,只说,“我一会儿回来。”
杨瑞便没再理会。
过得一阵,没有看到她回转,他微微皱眉,放下手上的东西,洗了洗手,便也下花田去寻她。
她恰巧从花田里钻出来,怀里抱着一把新鲜的花朵。
她嗔怪,“你看你,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就跟来了,这么沉不住气,害我想给你个惊喜都不能。”
她把这一大把花束递给他,“我也学你来个借花献佛,来,送你的。祝你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她笑面如花,人比花娇。
身后是一片连绵不绝的花田,夏风徐徐,花香四溢。
此时夕阳西坠,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下,就如同那传说中的花神,又仙又媚。
他一把将她拽入怀里,低下头,倏地亲了上去。
他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幽香,她双眸紧闭,眼睫毛轻颤,伸出纤细的双臂,勇敢地回应。
怀里的花束被蹂躏零落,谁也没有理会,两人的眼里心里,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只有彼此。
万丈霞光之下,花海中央的这一对夫妻,俨然成了神仙眷侣。
……
院试第二场揭榜之前,杨瑞对许真真说,“媳妇儿,我有预感,我这一回,能进前五名。”
许真真想说,这里是古代人的主场,你一个现代人想战胜这么多古人,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然而,事实很打脸。
杨瑞的成绩堪堪排在第五名,比第一场进步了十几名!
最重要的是,他两场都过了,从此就是见了县令不跪、不用服徭役的秀才!
士农工商,等级分明。商人再有钱,见了当官的也得跪!
他成了士,哪怕之后的考试毫无寸进,出去别人也会高看几分。
更何况,他每一次都在进步,哪个又敢说,他没有状元命?
杨瑞眉眼间洋溢着得意,“媳妇,我说了会给你挣诰命的,你看我没有食言吧?”
许真真眼眶湿润,不住点头。
“我家大总裁向来是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我从未怀疑过。”脑子里闪过深夜他在灯下伏案的身影,顿时眼泪汹涌。
“这不是好事么?怎的还哭上了?”杨瑞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我能考上,都是你的功劳,我回头送你份礼物,好好谢谢你才是。”
许真真“噗嗤”就笑了,“说什么傻话。你有多努力,别人不知,我可是看在眼里。我一点儿忙都没帮上,我有个屁功劳。”
“夫人怎能如此埋汰自己?”杨瑞一本正经地扳着手指算,“你操持家务、给我做饭、做十全大补汤、让我随身伺候、予取予求……”
许真真初时还笑眯眯的听着,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喊,“停停停!”
气呼呼的瞪他,“你特么的把话说反了吧?”
杨瑞薄唇微勾,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亲,“媳妇儿,你辛苦了。”
许真真揪他耳朵,不依不饶,“你可说清楚了,我是哪方面辛苦,不然我饶不了你。”
手里压根儿就没使力,绵软软的搭在他耳边。
杨瑞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双手扳过她的肩膀,在她唇上亲了亲,含笑注视着她。
他的笑容是那样灿烂和意气风发。
好养眼!
许真真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有些心疼的道,“咱们做生意的,有个秀才的身份撑门面也足够